“甚麼快意酒舫?聽名字這麼俗。”赫連雲季嫌棄撇嘴,還不如去天香樓看美人呢!
赫連雲淮倒是早就曉得了:“傳聞你嫂子也被牽涉出來了?”
“短長!短長!”
“好吧,姿色是平淡了點,不過娶妻娶德,納妾納色,這不是挺普通嘛,更何況你當初娶嫂子也不是衝著人家去的,是衝著人家爹去的啊,難不成把人家爹給娶來?”
“走了。”赫連雲淮表示弟弟把鳥籠遞給周英娥,“好好照顧。”
“哥你想乾嗎?”赫連雲季鎮靜了。
在他眼裡,本身不過是個能夠幫他照顧鳥兒的,但是本身,與這籠中鳥又有何辨彆!乃至,還不如它們,貳表情好時,另故意機逗逗鳥,對本身,連媚諂的心機都冇有,迎娶的,不過是周家女兒的身份......
“你有甚麼不好,他不過是個落魄王爺罷了,還真把本身當回事,還不是看在他老子份上纔給了一個封號。”跟赫連雲季一樣,赫連雲淮也是自從本身越太長兄結婚建府後就完整不把他看在眼裡了,皇長孫又如何,隻要陛下情願,皇長孫隨時能夠換人。陛下態度如此光鮮,連正妃都隨便弄來一個敗北之國的和親公主,和親公主是甚麼老百姓不曉得,他們皇族會不曉得?那就是俘虜,女奴!
“就你胡說八道。”赫連雲淮一個瞪眼。
“嘿嘿,哥,親哥,是我不好。”赫連雲季趕緊認錯。
“我想乾嗎,我想讓他丟臉丟到底。敢拿我的人開涮,就算我不在乎,也不是給彆人諷刺的。”赫連雲淮惡狠狠道,手上又給兩隻鸚鵡點吃的,鸚鵡高興的叫著:
“嘿嘿。”提起世子妃,赫連雲季有點心虛,目光有點躲閃。
周英娥接過鳥籠,最後擠出一句話。待到二人的背影消逝了,周英娥再也忍不住,抱著鳥籠,軟軟的滑下身子,在牆角縮成一團,淚流滿麵......
“冇冇多久......”周英娥禁不住的顫抖,再次想起了那殘暴的本相。
女人嘛,不就是那麼回事,跟養個鳥兒似得,閒的時候逗逗,忙的時候關在籠子裡,喂點食,放點水,她就得老誠懇實待著。
“嘿嘿,哥,傳聞今晚天香樓你看上的阿誰美人掛牌哦,去不去?”赫連雲季嘿嘿笑著,明顯本身非常意動。
“看來我這個油鹽不進的大堂哥有軟肋了呢,還覺得他真的甚麼都不在乎了。哥你是冇瞧見,今兒個棠心蔓被氣得不輕。”
既然敢拿他女人開涮,就算他不把她當回事,也要給他個經驗。“來人,拿著我的拜帖親身去請這些人,一個都彆拉下。”
兩兄弟持續調侃著,卻冇發明書房外,站著的宮裝女子,已經震驚的麵色皆失,眼淚撲簌簌落下,她乃至感覺,本身連站直的勇氣都冇有了。早曉得世子娶本身不是因為豪情,卻總還是對本身夫君抱有但願,直到本日,親耳聽到那麼殘暴的本相,她才發覺,本身是冇法再自我棍騙下去了。
“去甚麼去,傳聞快意酒舫開到咱雍京來了,你去給我探聽一下。”赫連雲淮固然也好美人,但更愛權力,一巴掌拍在弟弟頭上。
悄悄的一聲“碰”,鸚鵡嘰嘰喳喳的叫著,兩隻鸚鵡被關到籠子裡了,赫連雲淮要出去了。兩兄弟的腳步聲向外了,周英娥立即用袖子擦去淚水,清算一番,假裝不知情的模樣往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