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銘卓眉頭微微一皺,不著陳跡的退開了兩步的間隔,溫潤的臉上帶著氣憤,瞪著容玉,猩紅的目光幾近要滴出血來。
“父皇,兒臣不知!”
皇上如同利箭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上官銘卓,幾近要在他的身上看出幾個洞來,渾身覆蓋著一層森寒的氣味,一言不發,但是那迫人的氣勢壓下來,讓上官銘卓的額頭上都排泄了豆大的汗珠。
清澈的眼底染上了一層薄霧,晶瑩的淚水在眼底不斷的打轉,卻倔強的不肯落下來,整齊潔白的貝齒咬著粉嫩的嘴唇,咬破了柔滑的肌膚,有嫣紅的血滲了出來,更加顯得她的脆弱和孤傲。
她悄悄的將身上鵝黃色的外套脫下來,暴露了一身大紅色的嫁衣,長長的裙襬頂風飄蕩,和盛裝的蓋著蓋頭的新娘身上的嫁衣一模一樣。
容妍站在一旁,冷眼瞧著,內心冷靜的說道,皇上,您說的冇錯,他天然向來冇有把我當作女兒,不然如何會產生這類事情呢?
“你說。”
上官銘卓溫潤的臉上帶著肉痛的神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將頭磕得咚咚的響,信誓旦旦的說道。
“謝皇上,皇上對容妍的好容妍永久銘記在心,此生都不敢健忘。”
見到女兒如此慘,想到的不是將女兒帶去治傷,第一反應反而是將女兒轟出去,天底下有如許的父親嗎?
“謝父皇。”
容顏微微一笑,清麗無雙的麵龐染上了一層光暈,即便一邊臉頰上有兩道深深的傷痕,也無損她的斑斕,那一笑如同潔白的秋月,看得人都移不開眼睛了。
你等著,我的明天就是你的明天。
“彆想昏,不然我將你的臉劃花!”
容玉已經嚇得腦筋一片空缺,比及被鬆開,竟然朝著上官銘卓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走到後者的身邊,無助的想要抓住心上人的胳膊。
皇上氣得神采烏青,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肝火沖沖的指著還未揭下蓋頭的新娘,近乎吼怒的吼道。
虛假凶險的小人,如許的話也敢說出來,真的是諷刺,有哪個丈夫在還未結婚的時候就想要火急的將老婆害死的嗎?隻怕上官銘卓是第一個吧。
“這個惡婦又是誰?來人,將這個冒充妍兒的女人拿下!”
容顏冇有說話,隻是淒然的抬起一雙遭到驚嚇的眼睛,楚楚不幸的望著皇上,看得皇上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心疼的走下來悄悄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皇上的眼睛裡另有著心疼,放柔了聲音,輕聲說道:“隻要朕做獲得,朕必然會滿足你的。”
“準了,鬆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