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蜜斯。”
容妍一雙敞亮的眼底帶著體貼,當真的望著表妹。
父皇對她和母妃那麼寵嬖,滿是因為她們長得像姨母,而姨母是父皇最深愛又得不到的女人,對於姨母的忌辰,信賴父皇也情願放妍兒姐姐出城的。
上官靜雅輕聲安撫道,站在了姐姐的身邊。
“你們在這裡做甚麼?”
比及統統的丫環都退下以後,她才取出鑰匙翻開房門,走了出來,緩慢的從屋內鎖上了房門。
“姐,彆如許,你如果想出城,我去跟父皇要一個腰牌讓你出去行嗎?父皇對姨母也是非常記唸的,我想他情願給你。”
周尉寒回過甚來,望著她那雙清澈得冇有雜質的眼睛,悄悄的搖了點頭,緊抿著唇不說話。
“起來吧,明天不需求你們奉侍了,明日我有甚麼需求再讓你們過來,下去吧。”
“靜雅,那天呈現刺客,皇上冇有受傷吧?”
容妍的眼睛亮了亮,聲音顫抖著,不成置信的問道。
低低又帶著肉痛的聲聲響了起來,在室內分外的苦楚,容妍愁悶而哀傷的眼神落在窗外微微發暗的天氣上悄悄的歎了一口氣,臉上浮起了苦楚的笑容,“算了,既然全城戒嚴就比及抓到刺客再去吧,冇甚麼的。”
容妍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擔憂,眼底深處多了一絲躊躇。
“姐,你說的甚麼話,你是我姐姐,姨母已經不在這個天下上了,我和母妃就是你最親的親人,不幫你幫誰呢?”
“父皇倒是冇有受傷,隻是皇後肩膀受傷了,還受了不小的驚嚇呢,不曉得下一次她還敢不敢等閒出門了呢。”
“靜雅,在如許的時候你還敢冒著那麼大的傷害來看我,如果被刺客挾持了該如何辦?你是有甚麼三出了不測我要如何向皇上交代?我真不曉得應當說甚麼了,感謝你。”
話雖如此,她的聲音還是微微顫抖了起來,本來清澈如水的眼神也暗了下去,身子孱羸的站起來望著窗外,薄弱而苦楚的背影刺痛了上官靜雅的眼睛,她的心也微微酸了起來。
清一色麵貌嬌美的丫環齊齊的曲膝應道。
“再過幾天就是孃親的忌辰了,我想去給孃親的墳前上一炷香,讓她在天之靈能夠放心一些,不再為我擔憂。”
“回蜜斯,將軍命奴婢來奉侍蜜斯的飲食起居。”
上官靜雅驚魂不決般的拍了拍本身的胸口,滿不在乎的說道,眼底深處有一絲幸災樂禍,唇角也微微翹起。
容妍內心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誠懇誠意的和上官靜雅道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