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溫馨的看著親生父親從血肉之軀變成森森白骨的上官銘卓俄然出聲了,聲音裡帶著深切的疼痛,顫抖著說話,“孃舅他已經死了,再也活不過來了。”
“你是哪門子臣妾?不過是一個賤婢罷了,假扮了朕的皇後這麼久,竟然真的將本身當作主子了啊?你連給朕提鞋的資格都不配,滾遠一點,不要礙朕的眼!”
“啊――啊――啊――”
周尉寒望著她樸拙的小臉,悄悄的點了點頭。
“侯爺――”
上官銘卓臉上俄然揚起了諷刺的笑容,將視野轉移到了上官昊的身上,有些自嘲有些沉痛的說道,內心的深處卻充滿了刻骨的仇恨。
想不到周尉寒竟然是阿誰母後所說的,已經死在了宮外的真正的皇後的兒子,他錯得何其失利,隻是,他不甘心,毫不甘心。
“我不是,我早就曉得本身不是了。”
上官銘卓藏在袖子上麵的手悄悄的握緊了,麵上卻一片沉痛,期盼的說道。
上官昊眼底有著鋒利的寒芒,淡淡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痛苦不堪的上官銘卓,臉上浮起了一層討厭,冷冰冰的揮了揮手,非常嫌惡的說道:“來人,將他壓入天牢,淩遲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