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聲音嚴肅而安靜,讓人聽不清楚他在想些甚麼,隻是鋒利的目光俄然掃向了端木義和上官銘卓等人,暴露了意味深長的笑意,不曉得為何,那樣冰冷的笑容讓端木義俄然感覺陰風陣陣襲來,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噤。
穿戴明黃色龍袍的上官昊嚴肅的臉上泛著森冷的笑意,鋒利如同鷹隼一樣的目光落在了身後的沙漏上,俄然暴露了貓捉老鼠般的神采,時候要到了。
“這幾個狼子野心的逆賊就交給你措置了,你想要如何弄死他們,就如何弄死他們,朕毫無貳言。”
周尉寒走到上官昊的身邊,安靜的喚了一聲,轉頭去看神采變得越來越慘白的上官銘卓,眼底有抨擊後的稱心閃過。
“皇上,曲解,必定是曲解,靖陽侯府世代忠勇,對皇室的忠心日夜可表,又如何會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呢?必然是讒諂,是誣告,那些人看不得老臣遭到皇上的恩寵。”
端木義的內心恨得幾近要冒火,但是麵上卻一副毫不厚交誼憤填膺的模樣,忠肝義膽般的說道。
就在他的眼神微微閃動的時候,上官青雲,容辛落等人麵色凝重的在殿外求見。
“父皇。”
“皇上,老臣一向對皇上忠心耿耿,現在皇上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讓人將老臣抓起來,莫非皇上就不怕彆人說您是昏君麼?莫非皇上就不怕這些事情傳出去,毀了皇上的名聲麼?”
“端木義,上官銘卓,你們用心叵測,企圖謀反,將朕從皇位上趕下來是嗎?想要介入朕的江山,想要取朕而代之是嗎?做夢!”
文媛的靈魂彷彿被人抽走了普通,神采變得煞白,渾身抖如篩糠,失聲叫了出來。
“皇兒,過來。”
周尉寒的眼神冰冷嗜血,那些啞忍的恨意全數發作,一刀又一刀的刺在了文媛的身上,“我孃親視你如同親生姐妹,你竟然去害她,你這狼心狗肺的女人,本日就為我孃親陪葬!”
上官昊看著周尉寒的眸子中多了一絲慚愧,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和緩了一些。
容辛落和上官青雲跪在地上,臉上的神情帶著憤恚和不成置信,聲音內裡也多了一絲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