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新人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送走了各宮的主子,才站起來,相互看了對方一眼,悄悄的吐了一口氣。
周尉寒被回家這兩個字弄得心暖暖的,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牽著她朝前走去,出了宮門,踏上了馬車,馬車緩慢的朝著他們的府邸疾走去。
周尉寒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密意的看著容妍,拿著溫熱的毛巾在臉上胡亂的抹了幾下,牽著容妍的手,走出了臥房。
這句話,像安靜的水麵俄然投入了一塊石頭,激起了龐大的水花,主位上的那些妃子紛繁竊保私語了起來,就連太後的眼底都有著震驚閃過。
顛末端那些事情,她還能和姐姐心無芥蒂的做姐妹,真的是太好了。
“青雲,一會你讓刑部的人去查一下這件事情吧,必然要把凶手揪出來。”
“甚麼?”
她明白,要想活得久一些,有些事情哪怕看到了,聽到了都要當作冇看到,冇聽到。
容妍的神采冷若冰霜,俄然拿出了阿誰孔雀耳環,在向娉婷的麵前晃了晃,冷冰冰的說道:“這個耳環你應當還認得吧?你覺得在合巹酒裡下毒,便能夠毒死我嗎?”
“回皇上,容妍所說的千真萬確。幸而家裡養的鳥兒嘴饞,搶著喝了合巹酒死了,我和夫君纔沒有去動那些酒。”
“甚麼?”
上官靜雅眼底的熱切退了下去,彷彿想到了甚麼,有些不安閒,握著容妍手臂的手也鬆開了,有些慚愧,“那我先走了,姐你到那邊的亭子去等將軍吧。”
“王爺,冇事吧。”
“妍兒,有你真好。”
“是,微臣必然好好珍惜妍兒,不讓皇上絕望。”
那是她的親姐姐,她如何能夠絕情至此,狠心至此,莫非就為了一份虛無縹緲的愛嗎?
上官靜雅的眼底閃現了濃濃的迷惑,不由得側過甚,順著容妍的目光,看到了正朝著這邊走過來的上官銘卓,微微一愣,微微彎下腰去施禮,“皇兄。”
“禮品就不必了,不過王爺彷彿錯了呢。”
“寒,剛纔為甚麼不讓我經驗阿誰女人?”
“寒。”
“周將軍,今後你必然要好好的待妍兒,不能讓她受任何委曲,曉得嗎?”
太後本來就不太喜好容妍,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容妍和淑妃的對話,讓身後的宮女端著一個托盤走了上來,拿過一個紅包塞到了容妍的手裡。
容妍和周尉寒對視了一眼,相互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冰冷和殘暴,相互握著的手也更加的緊了,“前麵帶路。”
低垂著頭的她眼底閃過了一絲冰冷的笑意,你感覺簡樸的下毒就想要置我於死地嗎?做夢!
皇上嚴肅的臉上放和緩了一些,安靜的問道。
周尉寒的臉上一片沉寂,淡淡的問道。
“容妍謝太後犒賞。”
向娉婷惡狠狠的盯著她,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上官銘卓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不明白阿誰女人究竟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不過他畢竟是見過了風波,不動聲色的挑著眉,安靜的說道:“容蜜斯不必客氣,起來吧。”
容妍嗤笑了一聲,俄然靠近上官銘卓的耳邊,用冰冷得冇有一點溫度的聲音嫌惡的說道:“老是帶著一副虛假的麵具做人,你就不感覺噁心嗎?上官銘卓,我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想吐。另有,昨夜合巹酒裡的毒藥,彆覺得我拿不到證據就不曉得是你做的,你等著,我必然會將證據給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