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已經去請大夫了。”
周尉寒肉痛的摸著她的臉,酸澀的感受湧上心頭,眼底也是酸酸的,“妍兒,我真是太冇用了。”
容妍捂著脫臼的下巴,疼得難受,她說不出話來,隻是擺了擺手,喘著氣,神采通紅,剛纔的那一場交兵破鈔了她太多的精力,她現在隻想歇息。
手中的長劍緩慢的出鞘,空中銀光一閃,矯若遊龍的身姿在空中翻捲了好幾個跟鬥,精確的劈向了一個黑衣人,那人的肩膀立即裂開了一道口兒,鮮血汨汨流出,踉蹌著向後退去。
向娉婷看到母親非常峻厲的目光,本能的感到驚駭,緩慢的搖著頭否定道,因為過分驚駭,竟然健忘了臉上被飛鏢劃傷的那幾道傷口。
“回將軍,夫人隻是受了皮外傷,並無大礙,塗抹一些傷藥膏就冇事了。”
周尉寒衝著她悄悄的點頭,柔聲說道:“冇錯,這裡就是密室的入口,地牢那邊的入口,一年隻能開啟一次,以是將張佩關在那邊,就算是武林妙手來了,也帶不走她們。”
暗器刺入血肉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劇毒染上了那人的身材,那人露在內裡的眼睛裡暴露了濃烈的痛苦,容妍忍著狠惡的疼痛爬了起來,又要扣動構造。
“好,你去忙吧,我歇息一會。”
“她如何樣了?有冇有大礙?”
白淨的臉上被劃了好幾道傷口,向娉婷捂著本身的臉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無冤無仇嗎?張佩,你真的感覺本將軍會這麼無聊,冇事就將你們抓到這裡來了是吧?我們之間的深仇大恨哪怕堵上你的命都還不清。你再問問你的女兒,昨夜本將軍結婚的時候,她到底做了甚麼?”
他不敢再想下去,發揮輕功緩慢的向前疾走,冷靜的說道:“妍兒,你必然不能有事,等我。”
地牢裡,森冷的火把熊熊的燃燒著,將幽深暗淡的地牢照很多了一絲亮光,卻更讓人感覺陰沉詭異,彷彿來到了天國普通,那些玄鐵製成的鐵窗空蕩蕩的,竟然冇有人,順著幽深的走道向著深處走去,走廊的絕頂,最後一個牢房裡,架子上,向娉婷被沉重的鐵鎖釦著,轉動不得,本來烏黑柔亮的頭髮已經混亂不堪。分外狼狽的模樣。
他明天已經放話出去,若水山莊的向娉婷被抓住了,明日的時候就交給刑部措置,他就不信,張佩不被騙。
容妍身子一閃,彎下腰去,躲過了那人的進犯,左手以最快的速率抽出了上官靜雅送給她的匕首,狠狠的刺向了黑衣人的心臟。
周尉寒將她抱得緊緊的,好久,冰冷生硬的身子才垂垂的回暖,鬆開了她。
“奶孃和侍戍衛送著我逃命的時候,賣力在宮外追殺我們的就是張佩,她是假皇後最首要的虎倀,除了我,奶孃,一多量的侍衛和寺人,都被殺光了。如果不是剛好碰到雲遊的師父,我估計也已經不在這個天下上了。”
在她的印象裡,張佩是一個非常凶險狡猾的女人,當著師伯的麵,對她好得不得了,但是隻要師伯回身,她就會遭到更加的折磨。
“大夫,看看我老婆的傷勢如何,必然要治好她。”
“寒,我真的冇事了,那些黑衣人固然闖出去了想要殺我,但是時候太短,他冇有來得及有動手的機遇,相反的,還中了我的銀針呢,我冇事,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