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想著,竟然入迷了,竟然一頭撞在了堅固的胸膛上,疼得她的腦袋嗡嗡的響。
“來人!”
“我隻是有一些事情想不通。”
“我都被容妍害成如許了,你還不幫我,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的女兒?上官靜雅,你太讓母妃絕望了,是不是我死了你才甘心?”
她猛的抱住了淑妃的脖子,放聲大哭了起來,“母妃。”
至於容妍,她現在表情很亂,不曉得應當用如何的態度和表情去麵對她,以是臨時不想去想了。
“皇上。”
她腦海中閃過周尉寒那張不苟談笑的臉,又想起了容辛鄔那張謹慎奉迎,悔不當初的模樣,猜疑的搖了點頭,百思不得其解。
“靜雅,你走開。”
“朕如何也冇想到,竟然是你,淑妃,你埋冇得好深,竟然連朕也瞞住了,很好。”
她儘力保持了十幾年的甜美和恩愛,竟然抵不過一個不屬於他的死去多年的女人,何其哀思。
淑妃的神采很冰冷,冇有驚駭和驚駭,有的隻要深切的恨意,如果她能瞻望到有明天如許的事情產生,她在當初的時候就必然先掐死了容妍。
哪怕她現在臨時落空了實權,不代表她冇有傷害人的才氣,容妍,等著接招吧。
“皇上。”
淑妃瞳孔睜得很大,恨恨的瞪著女兒,恨聲指責道。
她不好過,也毫不能讓容妍有好日子過!如果不是容妍,她不會落到這個地步,被打入冷宮,她這輩子還能出來嗎?
上官昊冷冰冰的說完,箭步流星的分開了,走之前還不健忘說道,“今後今後,再也冇有淑妃了,你就在冷宮裡好好的為你所作的罪孽懺悔吧。”
有些時候活著比死了更可駭,比及她受儘了人家的痛苦,她纔會曉得當初那樣對盈盈是多麼的不堪,他要讓她在懊悔中度過餘生。
上官靜雅看到母親失控的模樣,心疼得不得了,倉猝攙扶住了她,不讓她倒下去。她如何都冇想到,父皇不是在禦書房和寒王籌議事情嗎,如何這麼快就來這裡了。
皇上沉著臉冷聲叮嚀著站在宮殿內裡的寺人,渾身覆蓋著一層冰冷的寒霜,壓得人幾近喘不過氣來。
“不要,母妃你不能去冷宮,彆去。”
寺人甕聲甕氣的說道,感遭到主子陰沉冰冷的氣味,更是嚇得幾近說不出話來。
“靜雅,彆求了,求了也冇有效。”
“是。”
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執迷不悟,如許的人如何會是依依的親mm。
“擬旨下去,淑妃行動不端,有失婦德,現奪去其名號,打入冷宮,永久不得踏出冷宮一步。”
上官靜雅隻感覺渾身的力量被抽走了普通,再也支撐不住身材的重量,撲通一聲,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淚流滿麵,原覺得事情能夠很好的處理了,但是最後如何會變成這個模樣。
容妍的心底格登一跳,臉上的寒霜刹時被驚詫代替了,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他站在這裡到底有多久了?不曉得那些對話他聽去了多少。
“是我不好,妍兒,冇有撞疼吧?”
淑妃的眼神暗淡了下去,眼角的淚水怔怔的流了下來,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唇角微微顫抖著,破裂不堪的聲音從她的唇邊溢了出來,“你愛過臣妾嗎?隻是臣妾,而不是依依的替人,你愛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