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傢夥朝伊蔻迎了過來,他眼裡的不快之色,因為看清了伊蔻的邊幅而轉為驚詫。伊蔻不給此人說話的機遇,他像對於前一個傢夥那樣揮掌將其擊暈,接著把人塞到了暗處。未幾時,他替代了那人站到了診室外頭,隻聽隔門傳來杜拉格與人爭論的聲音。
卸掉的擋板背麵,是個逼仄到隻能容人蹲伏進步的空間,裡頭不乏耗子留下的氣味。伊蔻鑽入此中,正要看望或能通到外邊的風井,卻聽到通風道裡傳來了一重兩輕的敲擊聲。
伊蔻吃了一驚,他找到就近的通風孔朝下張望,隻見幾個保衛正在軍醫的號召下,將肖恩和杜拉格拖進診室。深更半夜,那兩人俄然遭此報酬,明顯是軍方彆有用心的安排,他該如何辦?
“你們要對他乾嗎?你們這群瘋子!”
伊蔻一言不發地直視著化名的麵孔,這行動讓化名更加心虛了,他避開伊蔻的視野,嘴裡囁嚅道:“我不是把你拉下不管……我隻是得趁環境冇出大岔子前,儘快把檔案遞出去,晚了就……”
“我隻是讓那人好好地睡上一覺,你現在是甚麼環境?”
那門由多組鐵格柵鍛焊而成,重得底子就提不動。伊蔻透過格柵看了眼來時便感覺古怪的承重梁,終究決定找找其他的退路。隻可惜此處位於地下,要想破窗出逃絕無能夠,倒是通風道或許另有摸索的代價。不過這麼一來,他這隻鼠輩就真的得跟耗子做伴了。
“呃,你如何換了這衣服?你不會把阿誰保衛乾了吧?”化名一臉驚奇道。
“甚麼?”
想到這裡,伊蔻非常無法地歎了口氣,他又折回檔案室的方向,四顧著尋覓通風道的入口。令他略感驚奇的是,軍隊病院的地下修建竟有不小的範圍,檔案室再往前的過道仍在折向延長,格式和大廳地點的那層彷彿有些對應。他沿路偷摸進幾個病房查探了一番,終究在盥洗室裡找到了入口。
伊蔻悄悄開了條門縫朝房間裡頭張望,在他的麵前,杜拉格正被兩個保衛按坐在凳子上,他犟著脖子試圖擺脫兩人的掌控,而一個軍醫打扮的傢夥則在前頭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