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是嗎?那我如何傳聞,雋姐兒不大歡暢老太爺老太太給晟哥兒安排的婚事呢,還說門不當戶不對,不該草率決計。”白氏挑眉,幸災樂禍地看向孟氏,“亦或是,這也是大嫂的意義?”
話音剛落,立在門邊的丫環便捲起了水晶簾子,徐誌遠打頭,前麵跟著趙氏,並了徐芸華和徐珮華兩姐妹,另有一應服侍的丫環仆婦,魚貫而入,正廳立即熱烈了起來。
“今兒有高朋前來,闔府高低誰不曉得,雋姐兒恰好揀著本日把黑虎領進府,真不曉得存的是甚麼心機,如果一個不謹慎把徐家女人嚇出個好歹來,那可如何是好!”
當初老太爺說要跟徐家聯婚的時候,白氏實在嚇得不輕,她覺得,以高晟嫡長孫的職位,娶徐氏女的能夠性實在太小,若不是他,那便隻能是本身的兒子高鑫,可就算是次孫,也不該落得這麼個上不了檯麵的媳婦。
“人冇事纔是端莊的。”
實在,高雋放狗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可恰好白氏‘閒事不敷大’,硬要往大房身上潑臟水,孟氏天然不乾了。
“弟妹這話又是從何提及,自古以來,這後代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現現在公婆皆在,晟兒的婚事天然該是二老做主,我就是再不濟,也不會揣摩二老做下的決定。”
“雋姐兒性子純真,頂多算是常日裡貪玩慣了,若說存了彆的心機,那是千萬不成能的。”
可本日,本來想藉機再打壓一下大嫂,卻冇想到搬著石頭砸了本身的腳,如果公公婆婆當真考慮這事,真的讓本身的鑫兒也淌進這灘渾水,那可如何好。
高老太太端著茶盞的手微微一晃,茶水便撒了出來,立時有兩個穿戴青色比甲的小丫環上前來擦拭。
可本日白氏當著公婆的麵,如此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實在讓孟氏忍無可忍。
你不讓我好過,那你也彆想好過!
二老爺高慶益就坐在白氏的劈麵,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正說著,內裡院子裡傳來一陣喧鬨聲和腳步聲,然後便是王嬤嬤的動靜,“老太爺,老太太,徐家的主子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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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白氏嘴角微翹,無聲嘲笑。
再者說了,那從陋屋小戶裡出來的丫頭,跟教養在大戶人家裡的嬌女貴女,又有甚麼可比性,如果真的娶返來一個小家子氣的媳婦,實在丟人!
高老太爺本來手中正在盤著一串紅木的手串兒,聞言一怔,轉頭看向隔著一張八仙桌,並排而坐的高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