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滕羯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她驚駭地轉頭,看著他厲聲道:“滕羯,我是柳家嫡女,是一品王妃,你若敢動我,我讓我爹和父皇將你碎屍萬段!”
柳泠玉擺脫不開,隻得順著他飲了一杯,謝緯楓低低地笑聲在她耳邊響起:“這醉仙釀和之前愛妃在廣和樓喝的是否一樣?好喝嗎?”
話音剛落,她便感遭到本身的衣裳被人大力扯開,身材被帶入情慾的旋渦中再不能擺脫,她的嘴上收回凹凸起伏的嗟歎,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在吼怒著,顏汐凝,就是她搶走了她看上的男人,就是她將她害成如許的,她恨她,她要殺了她!
柳泠玉是真的有些活力了,她望著謝緯楓,要求道:“我喝了這杯,殿下便放開我!”
“輕賤的苗民?”滕羯上前一把抱住她,熱氣噴灑在她的頸側,“本來王妃一向是如許看我的,不過可惜,很快王妃就要在你口中這個輕賤的苗民身下承歡,求我多給你一些歡愉了!”
柳泠玉猜疑地盯著那酒壺,暗道這謝緯楓如何俄然對她這麼好了?他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滕羯耐煩地等候著,看著她不住地拉扯本身的衣裳,曉得她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他嘶啞地開口:“王妃!”
柳泠玉聽了他的話,靠著門邊坐下,體內的熱浪一浪接一浪的襲來,她的身材瘙癢難耐,巴望著男人的愛撫,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深,一向喘著粗氣,眼神垂垂變得迷離起來!
他的觸碰讓她內心的炎熱降落了幾分,可身材上的感受不能減緩她內心的驚駭,她是柳家最高貴的嫡女,是天子親封的一品王妃,如何能被一個輕賤的苗民介入!
“是嗎?那便嚐嚐這酒是不是愛妃之前喝過的味道?”謝緯楓說著,從酒壺中倒了一杯酒,遞到柳泠玉的唇邊!
柳泠玉難堪地笑道:“是有些受寵若驚!”
他放開她後,柳泠玉卻俄然感遭到不對勁,身材有一種炎熱的感受,她喘氣著,抓著謝緯楓的衣袖道:“你在酒裡加了甚麼?”
謝緯楓握了她的手,攜著她進了屋,一坐下,柳泠玉便不動聲色地抽脫手,讓下人添了碗筷,笑道:“殿下還冇用晚膳吧?既然來了,便和妾身一起用吧!”
“能夠!”謝緯楓含笑答著,柳泠玉喝了酒,他公然放開了她,緩緩站了起來!
謝緯楓甩開她的手,今後退了一步,陰沉地笑道:“本王不是說過了嗎,這是廣和樓的醉仙釀,愛妃不感覺現在的場景似曾瞭解嗎?”
“如何?愛妃被本王打動地不曉得如何說話了?”謝緯楓一把將她摟入懷中,調笑著道!
謝緯楓將她推開,大笑道:“本王還冇那麼無聊,不過是想讓你聽話點罷了,放心,徹夜你要服侍的人不是本王!”
謝緯楓望著她子虛的笑意,在心中冷冷一笑,拍鼓掌,有人端了一壺酒上來,謝緯楓指著酒道:“本日剛好有都城的使者過來,給本王帶了廣和樓的醉仙釀,本王想著你分開都城也有一段日子了,便給你帶了一壺過來!”
柳泠玉驚駭地後退,望著謝緯楓尖叫道:“謝緯楓,你瘋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妃,你竟然要我奉侍一個輕賤的苗民!”
“殿下本日如何有空過來了?”柳泠玉假笑著道,謝緯楓來了這蜀中後網羅了很多美人,常日裡十天半月也不會來她這裡一次,她也樂得輕閒,他前兩日纔剛來過,冇想到這麼快會又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