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女人,我們快走吧,以免被人發明。”丹麗催促她道。
丹麗走在她前麵,冇有聞聲跟上的腳步聲,轉頭望著她道:“薛女人如何停下來了?”
顏汐凝點點頭,回身往回走,她走在丹麗前麵,冇想到丹麗會俄然上前,一記手刀劈到她的後頸上,顏汐凝後頸一痛,人便直直倒了下去,在倒下那一頃刻,她聞聲丹麗幽幽地說:“薛女人既然不肯合作,我就隻能不客氣了。”
丹麗追上去,焦急道:“薛女人,我們都走了這麼久了,如何能半途而廢呢。”
丹麗的神采變了變,笑道:“我也是在張善仁的書房裡找到的這條密道,上麵標明的出口就是秦城西南的一所民宅內,我想應當不會有錯。”
“薛女人。”顏汐凝還在找丹麗,聽到假山中傳來低低呼喊聲,恰是丹麗躲在假山中向她招手,她謹慎地鑽進假山當中,丹麗鬆了口氣道:“我還覺得女人不來了呢。”
宗政銘領著謝容華入了花圃中的密道,密道內燃著火光,宗政銘道:“看來不久前公然有人進了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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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心中一驚,才明白丹麗想逃脫是假,引她出去纔是真,她入彀了。
“是女人不讓我跟的,她說她去去就回,又是在行宮的花圃,我冇太在乎,誰知……”她的話還冇說完,已被謝容華一把扔了出去,他的眼中凝著暴風暴雨,對站在一旁的侍衛喝道:“把宮裡的人都派出去給我搜,把行宮翻過來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丹麗點點頭,低聲道:“女人隨我來。”
“好。”顏汐凝點點頭,跟著她往隧道的深處走去。
謝容華正在書房裡看宗政銘遞上來的西秦山川地形圖,宗正銘站在一旁,偶爾提點他幾句,俄然聽到屋外有人喧華,謝容華眉頭輕皺,對門外喝道:“甚麼人在內裡大吼大呼?”
謝容華神采大變,他快步上前,拉著她的領口將她一把揪起,厲聲道:“你不是一向跟著她的嗎?人如何會不見了?”
“殿下,我要見殿下。”
說完她往假山裡走了幾步,在一處雜草叢生的山縫中,伸手出來悄悄一拉,轟地一聲,她們麵前的一個假山石頭移開,暴露一個地洞來。
顏汐凝點點頭,道:“晚膳吃很多了,我去花圃逛逛,消消食。”
阿秋想想她說得有事理,便冇有再激烈要求跟著她。
侍衛在門外恭敬道:“殿下,是一個叫阿秋的婢女。”
謝容華舉起髮簪,沉聲道:“這是汐凝帶頭上的髮簪,她確切來過這裡,還碰到了甚麼事。”他眸色一沉道:“我們快點追上去。”
丹麗看她遊移的模樣,有些焦急道:“女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顏汐凝想了想,點頭道:“不可,我們先歸去,你既然冇有走過,那還是先找穩妥的人來查清楚這密道了再從長計議。”顏汐凝說完便回身欲往回走。
顏汐凝看著火線的路,神采間帶了些迷惑:“丹麗女人,你肯定這隧道的出口是在秦城內?”她本日出過宮,秦城的行宮並不大,這隧道對比空中的門路,現在應當已經出了行宮了,但是這隧道出口卻還不曉得在那裡。
他們從密道出來時,天早已黑儘了,內裡雪茫茫一片,在月光的暉映下,反射出瑩瑩白光,大雪紛繁揚揚地下著,將雪地中的蹤跡全都袒護了下來,宗政銘環顧四周,發明有一封信被羽箭插在密道出口的裂縫中,他取下函件,遞給謝容華道:“殿下你看,他們留下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