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南宮允淡淡一笑,“不知公主是否經常感到渾身乏力,疼痛難忍,偶爾還噁心想吐,卻又吐不出東西,隻是乾嘔,並且……月經不調?”
杜雲烈冷冷一笑,順著她的話音道:“本王正有此意,看來自從有了夫人這個大大夫在,太病院對我們麒王府也是越來越不上心了,這可不可。”
南宮允的目光落在太醫身上,淡淡問道:“這位太醫看著可有點眼熟,不知是哪位太醫?”
金婉兒聞言大吃一驚,神醫白柏的名聲響徹天下,便是在荊國也是如雷貫耳,這南宮允,竟然會是神醫白柏的徒孫,這下糟了,她算是栽她手裡了……
南宮允悄悄一笑,抬開端來對杜雲烈說:“王爺,太病院真的無人了嗎,小小一個副使都能登上麒王府的大門了,不曉得薑太醫他們都在忙甚麼,下次我再到太病院去,可要好好問問他。”
金婉兒聽著更加惴惴難安,她冇想到南宮允竟然會和太病院有這麼深的淵源,她在黎國人生地不熟的,天然也不熟諳甚麼太醫,便讓婢女從太病院隨便拉攏了一名,冇想到竟會出不對。
畢竟她是金枝玉葉,又是荊王的掌上明珠,下毒暗害公主但是不小的罪惡,杜雲烈保全大局,如何也會礙於麵子懲罰南宮允的。
隻是,她實在是不明白,金婉兒在演這齣戲之前莫非就冇有想過會被彆的大夫看出端倪嗎,不曉得她是太低估了他們的智商,還是她感覺本身的打算萬無一失,不會出任何不對。
“你如何曉得?”金婉兒驚奇地問道。
南宮允悠悠道:“你衝犯我們倒冇甚麼,但是我跟著師公學醫的時候他白叟家就教誨過我,既然挑選了大夫這個行當,便要在救人和害人兩條路上作挑選,醫術不精,倒不如不學;醫心不純,也不如不學。江太醫,您年紀比我大,本輪不到我經驗您,但是長輩還是想給您一個忠告,行醫這條路,千萬彆走歪了,因為略不留意,您不但會害了彆人,也會害了本身。”
即便她極力粉飾,但是那略帶慌亂之色的眼睛還是出售了她,透著滿滿的心虛。
南宮允麵無神采地擺手,“管家,送江太醫出去。”
“哦,本來如此。”南宮允淡淡點頭。
莫非,她會醫術?
站在中間的太醫在剛纔南宮允診脈的時候就推測大事不妙,恨不得拔腿而跑,但是眾目睽睽之下,還當著麒王爺的麵,他真的是無路可退,站在原地,已經忍不住體如篩糠了。
南宮允用心給她把了好一陣子的脈,才把手撤下來,又捏上她光滑的小臉,假裝探探她的眼底和麪龐,倒是把她的兩邊臉頰捏的通紅通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