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烈摸摸她的小臉,悄悄笑道:“你也累了,我如何忍心把統統的事情都交給你去對付,歸去看看也無妨,我也獵奇,這如夢公主半夜半夜,唱的是哪齣戲?”
管家跟在身後稟道:“公主一向高燒不退,嘴裡說著胡話,太醫說……”
杜雲烈俄然想起一事,坐起家子來正色道:“對了,阿誰如夢公主比來如何,有冇有給你惹費事?”
“是。”侍衛領命而去。
杜雲汐羞赧地推他一把:“哎呀,還當著彆人的麵呢……”
南宮燁滿不在乎地說:“都是本身人,無妨。我不介懷。”
杜雲烈摸著軟軟的包裹,感受著南宮允的濃濃愛意,笑道:“辛苦夫人了。我比來太忙,冇時候陪你,你也要多保重身子纔是,母後那日叮嚀你的話,我都記取呢。”
南宮允和杜雲汐拎側重重的包裹來到虎帳,衛兵將她們引入帳中的時候,杜雲烈和南宮燁正在對著輿圖籌議著練習的事情,見她們出去,又驚又喜,“你們如何來了?”
杜雲汐高興地笑了:“這還差未幾。”
南宮燁攬著杜雲汐的小蠻腰,內心一陣癢,忍不住低頭就去親她的臉。
王府的大門早已翻開,管家候在門口,見主子返來,立馬迎上去,“王爺,王妃。”
“太醫說,彷彿是中了毒。”
南宮允見他一副小孩子一樣耍賴的模樣,不由發笑。
南宮允冷冷一笑:“我倒是想溫水煮青蛙,讓她漸漸折騰著,她恰好要急著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來人,備馬,回王府!”
侍衛道:“前來報信的人說如夢公主不肯讓太醫碰她,口口聲聲讓王爺歸去救她。”
南宮允一愣,抬眸看著杜雲烈滑頭奸刁的目光,頓時明白他話中之意,想起那日太後在寶華殿對她的“諄諄教誨”,臉上一片通紅,害臊地抬手遮住本身的麵龐。
“報!”營長外有侍衛大聲稟告的聲音。
南宮允自顧將褲子套上,轉頭睨他一眼:“這床那麼硬,你還想讓我在這兒過夜啊,妄圖。甚麼時候你費錢把虎帳的床做的柔嫩一些再說吧。”
南宮允看著杜雲烈,“你也要歸去?”
杜雲烈和南宮允停下腳步,對視一眼,目光甚是深沉,雙雙邁進房間。
“籲!”兩匹馬堪堪在麒王府門口停下腳步,杜雲烈和南宮允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