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情願,朕能夠將她賜婚於你做平妻,效仿娥皇女英,二女共侍一夫,你意下如何?”
“荊國使團不日便會到達盛京,朕聽聞這個如夢公主長得貌美如花,有‘草原第一美女’之稱,操行端莊,知書達禮,不管是身份還是樣貌,配你都是最合適不過的。母後對這樁婚事非常對勁,朕也喜好,你好好考慮考慮。”天子耐著性子,循循善誘。
即便內心感覺自個兒冇錯,但是麵對皇兄的疾言厲色,畢竟還是驚駭的。
“皇上回宮。”寺人長而尖的嗓音劃破內殿,婉轉傳來,杜雲烈心神一凜,忙又跪直了身子。
方纔去慈寧宮,太後也是這個意義。
“臣弟能夠等。”杜雲烈果斷地說。
更何況,現在南宮允是銀麵聖女,淮北地區一向是貳心頭上的一塊芥蒂,南宮允如果能夠嫁給烈兒,淮北地區就迎刃而解了,不消擔憂淮北的動亂、百姓揭竿叛逆這類破事的產生,何樂而不為?
這些年也不是不曉得烈兒對南宮允的情意,他又何嘗情願棒打鴛鴦,但是南宮允的心機實在太重,性子又倔,且率性的很,在貳心中並不是最合適做烈兒王妃的人。
她會因為見不到他而難過嗎?
天子冷冷一笑,打量了他一眼,從幾案轉到他身邊,低頭看著他道:“你還曉得朕是皇兄啊?便是皇上,也是兄長,不管是論君臣之禮還是兄弟之禮,你出言頂撞,以下犯上,毫無高低尊卑都是大錯,罰你跪,你不平氣?”
天子見他就如許被本身踢倒了,還覺得他是用心假裝惹本身心疼,毫無顧恤地冷嘲道:“呦,這是做給朕看呢,麒王殿下神功蓋世,竟然這麼輕易被踢倒呢。”
但是這個南宮允,實在是太不識汲引了。
杜雲烈嘟囔道:“本來就是嘛。”
杜雲烈心中湧上一陣沉悶,更是按捺不住地開端想南宮允,他大著膽量想,皇兄再不來,他真的要走了,光在這兒跪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烈兒是多高傲的一小我啊,如何可覺得一個女子如此放下身材和架子?
女人嘛,冇有不妒忌的,如果曉得烈兒要娶如夢公主,他就不信南宮允還能淡定如初。
天子看他那一臉茫然的模樣,便曉得他剛纔跪這兒半天怕是甚麼都冇想,白跪。
天子把方纔拿起的奏章合起來,“啪”地一聲扔在麵前的幾案上,或許是屋子裡太靜,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非常清楚,冷不丁地嚇了杜雲烈一跳,眉睫更是一抖,一昂首,便對視上皇兄一雙不怒自威的深沉利眸,杜雲烈乾嚥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