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烈公然怒了,他眯起眼睛,降落的嗓音在黑夜極具殺傷力,他的聲音像是淬著寒冰普通直擊南宮允的心臟,“南宮允,在跟老子的時候竟然還敢想著彆的男人,你是想死是不是……”
杜雲烈和南宮允一上一下對上眼睛,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同時親吻上了對方。
杜雲烈被她略顯嬌羞的麵龐弄得心神一蕩,身材下認識地起了反應,南宮允離他很近,天然也感遭到了,神情一愣,繼而化作調侃打趣的笑意:“烈哥哥,你是不是想我了?”
罷了,管他甚麼荊國太子,甚麼詭計狡計,來日方長,今後再說吧。
南宮允瞪他一眼:“快說。”
“竟然嫌棄我,老子就算是隻老鼠,你也是老鼠媳婦,這輩子啊,逃不掉了……”
南宮允見他來勢洶洶,便也曉得攔不住他了,瞧他這架式,怕是不折騰一早晨誓不罷休。
南宮允內心驀地一震,定定地看著他,看到杜雲烈的麵龐在燈光下染上淡淡暖和的光暈,顯得那般和順,像棉花糖一樣,直接甜到貳內心去。
杜雲烈笑容深了一些,在她唇上落下輕柔一吻,道:“算你識相,曉得改口叫皇兄了。”
南宮允委曲地點點頭,走到書案前將金哲翰托人送來的紙條展開給他看,道:“半夜半夜的約我見麵,能有甚麼功德?娘一看到信就炸毛了,幸虧她是信賴我品德的,也冇有窮究甚麼。唉,我現在但是過街老鼠,大家喊打了,都是你害的。”
算起來,自從如夢公主來了,她也是好久冇痛痛快快地和他在一起了。
她內心的不安在一刹時消弭於無形,她輕垂下眼瞼,暴露一個放心的笑容。
杜雲烈又吻了她一下,怨唸叨:“我這一身的傷還能有假嗎?你們都有理,就我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杜雲烈從鼻腔中收回“嗯”一聲,透著滿滿威脅的意味,俯下頭去狠嘬了她的嘴巴一下,透著懲戒的味道,眯著眼睛看著她,又問了一句:“再說一遍,想冇想我?”
既然他來了興趣,乾脆就應他一回,南宮允也不再順從。
“冇……”南宮允剛啟開嘴唇,就被杜雲烈將阿誰“想”字生生逼了歸去。
南宮允欲哭無淚,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但是……
“冇想。”南宮允一本端莊地說,可如何聽都是口是心非的模樣。
話音未落,杜雲烈就把南宮允丟到了床上,侵身疇昔。
杜雲烈唇角勾起一個勾引的笑容,英挺的鼻梁靠近她的臉龐,低咒一句:“該死,這都被你發明瞭。看來本王的節製才氣還是不敷強,想你這回事,真的不能忍……”
杜雲烈垂憐地看著南宮允,苗條的手指摸上她被打紅的半邊臉頰,降落的嗓音問道:“娘打的?”
短短幾年時候,他們之間經曆了太多太多,曲解過、分開過、悲傷過、難堪熬……
南宮允不謹慎碰到了他後背上的傷口,疼得杜雲烈一聲悶哼,眉頭深深一皺,道:“疼死老子了,老子剛挨完打,你換個處所抓……”
“你就不怕會留下後患?”
南宮允抬起食指在杜雲烈的鼻子上悄悄一點,責怪道。
南宮允眨巴眨巴眼睛,“這如何能夠呢,讓你娶如夢公主明顯是皇上的主張,他因為這個罰你,過分度了吧。”
杜雲烈臉上湧上一絲煩惱,低喃道:“還能因為甚麼,皇兄聽到了街頭巷尾的風言風語,曉得我讓你受了委曲,以是一氣之下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