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允已經被太後無罪開釋,但是後腳竟然產生了劫獄的事情,還打傷了那麼多侍衛,當真說不疇昔。
為了所謂的天下承平,朝堂安寧,他一次又一次地捐軀了允兒,讓她去堵槍口,他如何能夠如許對她?
我們好不輕易得以重新在一起,現在連兒子都這麼大了,再過幾年,不消好久,我們便能夠雙宿雙飛了。
“求之不得,少主請講。”
南宮允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杜雲烈發了狂,將心中積存已久的肝火全宣泄在寧家身上,不但將寧霜的屍身送回了寧家,還將寧傑的四肢都砍了下來,一併送到寧家,隻因雲羅對杜雲烈說,寧傑在天牢中冇少給南宮允苦頭吃,不但打她的臉,還給她下了銷魂散,差點占了她的便宜。
是他錯了,錯了一次又一次,大家都道是他在包涵允兒的壞脾氣,但是隻要他曉得,允兒為他支出的遠比他為她支出的要多很多,這麼多年,她對他的愛,對他的大力支撐,是他最好的盾牌,能夠抵抗統統風險。
“祈佑……”南宮玥從內裡端藥走出去,杜祈佑回身將手指放在嘴唇上,對她“噓”了一聲。
但是他做到了甚麼呢?承諾她的“平生一世一雙人”,承諾她的“雲遊天下”,一樣也冇有兌現過。
隻要有她在他身邊,他便能夠披荊斬棘,無所害怕。
天下百姓,百姓百姓,他能夠保全他們,可恰好冇法保全允兒。
可想而知,杜雲烈聽到後會有多麼地氣憤,的確是暴怒。
但是允兒,你究竟去了那裡?為甚麼連你的半點蹤跡都尋不見?
杜祈佑天然曉得暗衛不能跟著進天牢的端方,也不再難堪他,又問道:“你們能想體例刺探我孃的下落嗎?”
“孃親跳湖的處所是溧水湖,那邊來往的船隻都是官船,不但僅是黎國境內,燕國和荊國的船隻也能夠顛末,以是,你們不要隻範圍於大黎,卻彆的國度和處所也找找看,凡是有一點蛛絲馬跡,也絕對不能放過。”
“話雖如此,但是我還是感覺,本身還冇用,之前就曉得貪玩肇事,出了事甚麼忙都幫不上,真是好恨本身,你說我活著乾嗎呀,死了算了。”杜祈佑狠狠地揉著本身的腦袋。
“不準你這麼說本身,杜祈佑甚麼時候也學會自怨自艾了,這可不像你。你與其在這裡怨天尤人,不如從速想體例找找姑姑,我娘曾經跟爹爹說過,姑姑就是孃舅的一把鑰匙,隻要她才氣開啟孃舅的心鎖。隻要能找到姑姑,孃舅的病就迎刃而解了。”
“行了行了。”杜祈佑不耐煩地擺擺手:“彆淨拿那套官方的話來蒙我,我給你們指條明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