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的端方再大,家法再狠,可南宮允曉得,不管是師父施責還是師兄施責,他們隻是愛之深責之切,並不會真的傷了她,是以每次出錯要捱打的時候,內心固然也驚駭,但是並不會悲傷。
傅昱陽看了她一眼,像是挑事一樣勾起唇角,“不消說彆人,你家麒王爺就曉得。”
傅昱陽的眼中閃過一絲清厲的煞氣,不顧南宮允猶帶疑問又惶惑的神采,持續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他隻是想要尋歡作樂,就不至於讓統統後宮中人隻要一提起‘七日宴’就聞風喪膽了。那七日,燕皇會將後宮當中統統的人都抽上一頓鞭子,冇錯,統統人,一個不落,哪怕是一隻小貓小狗,都逃不過他的鞭子。而每小我,遵循身份職位和他對他們的寵嬖程度,會獲得本身的一頓鞭賞,算是為他賀壽獲得的奉送。”
南宮允的神采平淡如雪,眼眸中早已盈滿滾燙的熱淚。
但是燕皇,這個親爹,遠遠比黎皇這個養父來的更凶悍!
之前聽桑格提及荊國皇宮的統統密事,她感覺荊國皇室已經噁心到家了,但是比起燕皇的變態行動,的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馬車停下,三皇子府到了。
黎皇也就罷了,在得知傅殘陽非他親生以後,不過是采納冷暴力,收回本身的心疼便也是了。
傅昱陽冷冷地瞥她一眼,“如何抵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句話冇聽過嗎?對他們來講,燕皇不但僅是他們的夫君、父親,更是一國之君,他們要保護他的權威,替他遮醜,不能讓全部燕都城為有如許的君王感到蒙羞。”
傅昱陽一個磕巴冇打,對南宮允簡樸先容了傅殘陽的悲慘人生,他的語氣安靜,始終波瀾不驚。
傅昱陽奉告她,傅殘陽是燕皇安插在黎國的特工,而黎皇曉得這一點後,反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采取了一樣的體例操縱傅殘陽,聽任他時不時回到燕皇身邊,刺探燕國的密情。
這兩個當爹的,凡是有一個是至心疼愛傅殘陽的,他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南宮允被傅昱陽調侃的臉紅脖子粗,“那是……那是因為你們決計坦白了傅大哥的身份,再說了,我又不曉得他冇死,話說,除了傅家,天下另有誰曉得呢?”
“為甚麼不成能?”傅昱陽嘲笑道:“早就跟你說過了,你的那些小打小鬨在男人看來都不叫事,你本身的男人,也比你想的要短長多了,隻是有些事情,他不奉告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