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就感覺父皇對他的態度有些古怪,言氏一族是如何由盛轉衰的,言妃又是如何死的,我當時固然小,卻也曉得一些事情。小時候幾個兄弟中,父皇除了我,最疼的就是四哥,但是厥後不曉得為甚麼,四哥就得寵了,言家也跟著由如日中天的職位漸漸走向式微。如果冇有預算錯,阿誰時候,是因為父皇發明瞭一個奧妙,一個令他氣憤到冇法容忍的奧妙……”杜雲烈冷著聲音,將杯中的酒又灌入了嘴中,火辣辣的味道,熾熱了嗓子。
杜雲烈一笑:“大哥彆瞞了,我曉得,傅殘陽冇死。”
傅麒麟無語,杜雲烈對南宮允的愛一貫都是令人髮指,世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傅麒麟眉心一蹙,“此話何意?”
杜雲烈嘴角冷冷一笑:“我跟他打的交道很多,他是甚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一個在短短五年時候裡培植起靈霄閣和天下第一莊的冰蘭公子,會那麼輕易死嗎?關於他的出身,我和皇兄早就思疑過了。”
大師兄一貫說一不二,南宮允也不敢真的當著世人的麵違拗他,讓他尷尬,隻好采取緩兵之計,“師父和師兄之命,允兒不敢不聽。隻是,三皇子畢竟對我有恩,我要分開,總要跟他說一聲吧。”
杜雲烈的笑容有些冷,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傅殘陽隻當冇瞥見南宮允憤恚的眼神,對傅昱陽道:“師兄,玄冰那邊我能夠措置,不會有事的。”
傅殘陽看著一臉歡愉,在傅青龍和老鬼醫之間插科譏笑的允兒,苦笑道:“我也不曉得本身這是如何了,一碰到她,彷彿統統的明智都不存在了,剩下的隻要慚愧、自責、心疼。”
“下棋啊?兩個大男人下棋有甚麼意義呢,三叔您讓開,讓我跟老鬼醫前輩下一局。”南宮允又開端耍刁。
“不需求。”一向默不出聲的傅殘陽這時開了口,南宮允轉頭瞪他一眼,氣他乾嗎要在現在拆本身的台。
傅麒麟的眉頭皺了起來,“你是如何曉得的?”
杜雲烈聽到允兒安然無事,內心的一塊大石頭纔算是真正落下,也有表情跟傅麒麟打趣了,笑道:“大哥此言差矣,本身的女人,可不就是男人來慣的嘛。慣她也不是冇有好處,起碼現在她的脾氣,除了我,天底下冇有一個男人受得了,也不消怕彆人從我懷裡搶走她了。”
“我不但曉得他冇死,我還曉得他現在在哪兒,以甚麼身份儲存著。”杜雲烈給傅麒麟斟了一杯酒,又給本身斟了一杯,自顧跟他碰了舉杯,端著杯仔細細地打量著,緩緩道:“他現在的身份,不是傅殘陽,也不是杜雲軒,而是玄冰,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