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殘陽賣乖一笑,現在允兒絕對是他的護身符,傅家上高低下冇有人敢對他不好,把他當菩薩一樣供著,恐怕他磕著碰到,吃得不好,因為允兒非論走到那裡,隻要一句話:“必然要幫我照顧好傅大哥啊,誰對他好就是對我好,對我好的人,我南宮允是不會忘了他的,好處少不了你的……”
傅昱陽點頭,將茶放在鼻尖聞了聞,公然暗香撲鼻,抿唇笑道:“這小傢夥是個故意的,倉促跑了一趟杭州,還不健忘給大師帶禮品,不過,還是送到你這兒的多,真是厚此薄彼啊。”
傅昱陽冷哼道:“你現在有人護著,可真是打不得罵不得了,我如果然跟你動了手,允兒那丫頭還不得跟我冒死啊,到時候彆說怕我了,吃了我的心都有,我可不想跟她置氣。”
說曹操曹操就到,傅從陽呼哧呼哧地從外頭跑出去,累得氣喘籲籲,傅殘陽叫了他一聲,忙給他倒了一杯茶,“五哥,出甚麼事了,讓你急成如許,來喝杯茶,漸漸說。”
“允兒還在練功嗎?”傅殘陽問道。
傅昱陽圓目一瞪,抬手就要扇傅殘陽的腦袋,慌得傅殘陽忙抬手想攔:“師兄息怒,小弟妄言。”
傅昱陽被氣笑,“我說甚麼了嗎?那丫頭是好,在我麵前也是端方,但是我總感覺她無時無刻不在躲著我,一個月我在家見到她的次數少之又少,彷彿我是毒蛇猛獸似的。”
就是這麼矗立獨行的一個女孩,她有本身的原則,她在儘力地了償她欠下的債務,這些年她做的,已經遠遠超越了她所應當接受的。拜入傅家門下以後,她真的把本身當作了傅家的一員,對待長輩執弟子禮,對待下人向來不擺甚麼王妃架子,或者說,從她進入傅家的那一刻起,她早就卸下了王妃的承擔,隻是南宮允,隻是傅家最小的一個弟子,大師都叫她允女人。
“甚麼?!”傅殘陽神采一僵,手中的茶杯回聲落地,收回清脆的一聲,抬腿就想起家,卻健忘了本身的一雙殘腿底子就使不上力量,一下子撲倒在地。
傅殘陽的房間,滿室茶香,傅殘陽坐在輪椅上,傅昱陽坐在他劈麵的紅椅上,正在閒適地品茶、說話。
他平時待師弟們恩威並施,也非常峻厲,按理來講,他們怕他是應當的。
傅殘陽看著傅昱陽可貴挫敗的神情,忍不住一笑:“老邁,這話可不像您說出來的。您平時不是常常抱怨我們幾個不敷怕您嗎,打不怕的性子害您頭痛的要死。現在有個這麼乖,這麼怕您的小師妹由著您欺負,您還在這兒各種抱怨的,是不是,太矯情了些?”
為了救允兒的命,師父和幾位師叔合力將傅家獨門秘笈乾坤心法輸入到了允兒的體內,讓向來學過一點武功,半分內力都冇有的她平白就獲得了師父和師叔們加起來十幾年的功力。
而這些日子,還真是鮮少瞥見允兒的身影,隻要他問起,大師都會異口同聲地答覆他,“她在練功。”
說來也是奇異,允兒之前冇有半點武功之人,短短一年多的時候,武功成就大為精進。
“師兄這話說的,允兒對大師都很好啊。對您就像對師父那樣,恭敬有禮,到處給您留麵子。還常常幫您打理一些瑣事,您可彆不滿足啊。”傅殘陽打趣著幫南宮允打抱不平。
允兒為了救他,承諾了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