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夢華被她看得有幾分不安閒，夜風清冷，她攏了攏衣衫，“該你答覆我了，為甚麼會怕九皇子死？”

“快丟掉！”秦之珩也不躲了，嚴峻地上前，“剛蒸好，燙手的！”

邊月大笑，兩隻手誇大地拉長比劃，“從我們住的配房路過年大夫的院子，阿珩好短長。”

“好！”

“唔……”秦之珩震驚地瞪大眼睛，身材後仰，他想推開邊月，可手臂生硬，彷彿千斤重。

邊月當真地記下，神采凝重，一個月七天……她問，“期間不會間斷嗎？”

是誰呢？皇後？某後妃？還是某權臣？

秦之珩蹙眉，“誰說我從配房過來？”

年夢華‘嘁’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滑頭，不說算了。”

“嘶~”

不過……邊月縮著脖子看了看前放的山路。

竟然連下毒之人都冇查出來嗎？就像原主一樣，那晚究竟是誰推了她入水？

麥冬看著兩人，彎起的嘴角垂垂陡峭下來，王爺聞聲王妃娘娘剖明心聲是功德啊，為甚麼兩人之間的氛圍還如此奇特？

這時候還能有誰？！秦之珩唄。

邊月小跑追上，“你哄人，你明顯就是見我久久不歸，擔憂我了，纔來尋我的。”

年夢華冇想到她俄然這麼鋒利，頓了頓，“冇有。”

甜絲絲的栗子酥滑入口中，她近在天涯的唇瓣卻冇有觸碰到他分毫。

邊月猛地皺眉，手心一顫。

秦之珩月紅色的長袍在夜色中顯眼又華貴，他沉默地回望，冇有答覆。

眼看一塊栗子酥就要因為兩人你進我退的行動散落到地上，邊月眼疾手快，敏捷伸手接住。

莫非是！邊月眼眸閃了閃。

很高聳地，秦之珩有點活力，他將懷中剩下的栗子酥連同油紙包一起塞給邊月，腳尖輕點石峰，一個呼吸間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

“……”秦之珩不語，但眼神下認識地落在胸口處。

年夢華勾唇，“不會間斷，起碼這麼多年，冇傳聞過。”

冇聽錯的話，她說的是兩位……

年夢華挑挑眉，伸出第二個指頭，眼神扣問。

“好吃嗎？”邊月眉眼彎彎，像一隻戰略得逞後的奸刁小狐狸，主動後退，與他拉開一臂長的間隔。

年夢華見她這副神情，忙問，“產生過甚麼嗎？”

竟然不會，那……邊月回想她與秦之珩解纜前夕，一整夜都待在一起畫畫，也冇見他發作……

栗子酥一點也不燙，是熱乎的，香味一如既往地濃烈，但秦之珩吃在口中卻嘗不出半點滋味，腦海中儘是震驚，可邊月卻在一旁不斷地扣問他好不好吃，彷彿剛纔兩人互換過的呼吸都是他錯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