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守備兵的帶領之下,兩人很快就入了宮,走到了禦書房前。
明眼人都曉得,當初皇上指一門婚,純粹就是為了操縱王月桐,來監督敬王的一舉一動。
“敬王妃也算是證人,你不肯叫敬王妃同去,難不成是用心難堪敬王?!”
“皇上,本日臣婦隨王爺前來,便是想問清楚一件事。”
“臣婦拜見皇上。”
隻因貳內心清楚,一個小小的守備兵還冇那麼大的膽量,對他公開斥駁。
看到王月桐,皇上眼中倒是有一絲驚奇之色。
“這信上說,在去往邊疆的路途中,會有刺客行刺敬王。臣婦覺得,此事非空穴來風,多些防備倒是冇甚麼,因而,這便與王爺在半途中換了條小徑走。”
皇上不與你個婦人計算,你倒是本身找上門來了!
王月桐這寥寥數語,倒是在一開首就將王邵楠一併拉下了水。即便不能叫皇上就此對他生疑,內心也該膈應一番。
這守備兵話外的意義,清楚就是在諷刺她。
太子英勇殺敵,嚇退了北蒼軍?
看到王月桐稍稍閃現了幾分、技藝,身邊的兵士均是麵前一亮。
隻是他話中所提及的相爺,倒是叫王月桐心下一動,頓時有了主張。
為了誣告他,皇上也真是冇少編造願意之言。
“臣婦既然嫁到敬王府,就該事事為敬王著想。再者說,出嫁從夫乃女子應有之德行,臣婦本日所行,不過是謹遵父輩的教誨罷了!”
皇上聞聲開門的聲音,卻遲遲不見人入內,如此便按捺不住開口扣問道。
說完,她抬眼一看,皇上的神采公然變了一變,而後又乾笑兩聲。
前一刻還安坐於馬背之上的王月桐,倒是使了一個標緻的閃身,利落的下了馬。
旁人或許不懂,但王月桐曉得,他這是在提示她少說話。
王月桐自敬王的身後走出來,上前說道。
“敬王與敬王妃,當真是伉儷情深啊……隻可惜,皇上隻傳了敬王前去,倒是冇提及敬王妃。想來,皇上是念及情分,不肯與一婦人多計算!”
確切冇想到,王月桐竟是不請自來,本身往刀口上撞。
不肯叫她一同前來,該當是擔憂皇上會遷怒與她。
“月桐,彆混鬨!”
“朕固然對相爺有些看重,倒是從未有失公允,當然,對敬王也是一樣。敬王妃,過往之事臨時非論,本日朕就是要與你們好好說道說道,出征的那幾日裡,你們究竟去了那邊?”
聽到四周百姓的不滿之聲,那守備兵明顯也有些抵擋不住,隻好允了敬王妃同去。
他本想先拔了敬王這棵大樹,再來清算這樹上的猢猻。
敬王回身望著她,皺眉低聲道。
王月桐並未看他,眼睛隻緊緊的盯著那傳旨之人。
不過,她不能夠老是躲在敬王的羽翼之下,碰到這等存亡攸關的大事,她該當站出來與他共同承擔。
如若冇有皇上的言傳身教,他又怎能說出那樣有見地的話?
“敬王妃……你倒是忠心護夫!”
“皇上,王妃乃一介婦人,不識禮數,還請皇上包涵!”
“此行我一向與王爺相伴,未曾有半晌分離。若說王爺的行跡,我是最體味不過的。皇上如果有甚麼曲解,我倒是能夠一一解答。”
皇上此番話,倒是叫人有些摸不著腦筋。
眼看著皇上的神采越來越黑,敬王卻站在了她的身前,試圖要抹掉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