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這麼對待我,看在我們都是皇上部屬的份上,錦瑟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琴瑟我求求你了……不要如許對待我,我錯了,我不該因為妒忌夫人纔出此下策,是我錯了,諒解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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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了這個男人,秦湘湘這才慘白著臉試圖起家,而後將身上的男人給推到了一旁。
埋冇在暗處的常珞,聽到那屋子裡猖獗的動靜,眼裡閃過一抹嫌惡。
不死不休的藥極其霸道,讓她昨早晨猖獗了一晚,一向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停止。
“你燒的飯菜就是皇上都喜好,我與他用膳好些次數了,第一次發明他吃了這麼多!還對你的廚藝讚不斷口,我進宮的次數也很多,吃的可都是禦膳房燒出來的炊事,我就感覺你的廚藝在那些禦廚之上,以是你這神廚也並非浪得浮名!不過……”
是不是隻要爬上了皇上的床,成為皇上的女人,是否皇上就會對她另眼相待?
但因為當代道具不全麵,以是每日的下午茶點心都是限量,也因為代價比炊事要來得貴些。
想要成全夫人與皇上罷了,頂多就是受點兒皮肉傷。
並且常相思都不曉得被多少個男人玩過的女人,皇上都情願讓她當皇後,她秦湘湘憑甚麼就不可?
隻聽得“哢嚓”一聲,那男人的脖子就斷了,一顆腦袋以奇特的方向地朝著一旁靠著。
畢竟皇上並何嘗過男女之事,或許嘗過了以後就會曉得她秦湘湘的好了。
很快屋子裡就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一張床榻搖搖擺晃,此時的秦湘湘早已落空了明智,完整節製不住本身。
她曉得再不找到解藥,她會死!
不過就算鳳絳衣想要插手也冇有體例了,怕是生辰宴開端了,他都還未醒來,醒來了以後因為身子的原因也參與不了。
她驚駭本身的明淨如果不保,那麼就真的冇有資格成為皇上的女人了攖。
秦湘湘滿肺腑裡都是毀天滅地的恨意,她忍著身上的疼意將衣裳一件件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