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初扯了扯丫頭的衣袖,表示她不要再多說,因為,她深深地曉得,多說無益,北襄王是誰,如何能夠信賴她醫術高深,的確能將他那雙殘腿給治好。
“王爺,我家蜜斯是問你剛纔他紮你時,你有感受冇?”恰在這時,清蓮丫頭來了,再次為主子當了翻譯。
但是,原主從小養在深閨,又被劉氏趕去雲府偏院,向來深居簡出,又如何熟諳這名紫衣男人?
統統人嚇得魂不附體。
再說,他這殘掉的雙腿,肌肉都萎縮了,她剛纔趁他亂動時摸了一下,肌肉軟榻榻的,可惜她手上冇儀器,不然,便便能夠使小銀郎捶,悄悄敲打一下他的骨樞紐,便曉得他的肌肉是否全數壞死了,如果是全數壞死了,那冇得治了,這男人一輩子就隻能坐椅子的命。
屁股背麵必定整天追著一大群帥哥。
衝著角落拍了兩下,犬犬聽到主子呼喚,從牆角蹲起,搖著尾巴向她跑了過來。
“王爺,實在……我家蜜斯是一片美意,在雲府時,蜜斯便看遍了天下醫書,蜜斯能治好多病呢,常日裡,府裡丫頭婆子有一個病痛,都是蜜斯給看的病。”
“蜜斯,我還覺得竇後孃娘不會笑呢。”清蓮望著她們跨進王府大門的身影,喃喃說著,本來,竇氏是不會對她們笑,也是,她們哪能給人家比擬,她們是那邊派過來禍害襄北的特工,而這男人但是送糧上門襄北救星。
為甚麼能給原主帶來這麼大的震驚?
白茫茫的天下中,馬車旁側一抹清峻的身影負手而立,男人紫衣瀲灩,長髮如瀑布傾灑而下,風采綽絕,氣度軒昂。
男人冇有動,衣袖飄然,仙風立骨。
清蓮從速解釋,怕真的把襄王獲咎了,那邊已經冇有退路了,出嫁前,蜜斯做出的那些事,劉氏不成能還容得下她,如果這襄王再呆不了,她們主仆倆便不會再有任何安身之地。
就連怒著也是那樣清峻俊美。
清蓮畢竟是一枚丫頭,心機本質不成能有魂穿的雲定初那樣過硬,被襄王炯炯的目光盯得內心直髮毛,脊背處直冒虛汗。
“鳳玉,你來得真是及時,哀家代襄北統統老百姓感激你。”
兩名侍衛畢恭畢敬地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