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為此支出的代價可不小,一整天,龍厲冇讓她下過床,變著體例折騰她,乃至還抱著她去洗了個久違的鴛鴦浴。比及早晨回到床上,她連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這個可愛的男人。
手掌落在她的腰窩處,情不自禁地盤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在錦被下把她擁入懷中,還不忘抬起她的玉腿,掛在他的腰際。
秦長安的內心升起一抹迷惑和警悟:“比來皇上彷彿很安逸?”
龍厲墮入長久的沉默過後,嘴角無聲綻放一抹邪佞的笑意,指尖勾著她的一縷髮絲,嗓音透著一股殺人如麻的冷意。“你說,這北漠好歹也是辦了大喪事,要不朕派人送點賀禮去?”
再者,蕭元夏跟本身比起來,遠遠不如他這般幸運完竣。先彆說磨蹭了幾年才找到一個皇先人選,並不上的了檯麵,再者蕭元夏至今還未有一個兒子,即使他左擁右抱,收了好幾個後妃,但是肚子明顯不太爭氣。
“時候還早,再來一回。”
龍厲伸開雙臂,由著她給他脫衣服,頓時翹起了尾巴,對勁洋洋。“廢話,他是爺的種,龍生龍,鳳生鳳,他能差到那裡去?”
話音未落,他的唇碰到了她的肌膚,一個接連一個的吻,從她的脖子落到鎖骨。現在,她說不出口,他如許吻著本身的肌膚時,不曉得為甚麼感受很舒暢,有種像是身上裝了翅膀,就要飛到天上去的輕巧蕭灑。
龍厲則意味深長地說道。“這但是你說的。”
龍厲撐著下顎,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一旁悄悄紅透臉的老婆,剛纔哪怕是共同他予取予求的時候,也未曾臉紅,現在倒是害臊了?他忍不住在她的唇瓣上啄了幾下,更覺她敬愛的要命。
“我如何曉得?”她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她如果在私底下探聽蕭元夏的事,他豈不是要跟她翻臉?他喜好吊人胃口,她卻不會等閒中計。
而北漠那位皇後,隻是一介百姓出身,冇有任何身家背景,倒不是秦長安對布衣有甚麼曲解,而是擔憂此事是蕭元夏一時打動,反而害了一個無辜女子。畢竟,後宮是個吃人的處所,冇有半點手腕,如何能夠在那邊儲存下來,更彆提他一脫手,就是皇後的位置。
“不必了,歸正待會兒你還得下狠手。”龍厲輕描淡寫地說,這下子,他一掌控住秦長安的皓腕,那雙幽深的眼死死地鎖住她,嗓音俄然變得緊繃壓抑。“今晚你彆想逃。”
“我看看。”她有些與心不安,指腹劃過他後背上的抓痕,柔聲問道。“要不要給你上點藥?”
“我很乖的,娘,是不是?”
一家三口吃過了晚膳,眼看著龍鳳胎都睡著了,秦長安才起家,把孩子們交給乳孃,一併送走了龍羽。
“這不是挺好?”
“他想再打造一個神醫皇後?就要看他有冇有這等本領。”龍厲嗤之以鼻,在貳心目中,秦長安被稱為神醫,是有真本事的,光是她給明雲開顱一事,一旦見光,名譽天然會傳遍天下,隻是他不想,以是就把此事封閉的嚴嚴實實。除了幾小我曉得,再無彆人。隻因他鑒定,開顱一事,輕易形成更大的風波,而他不肯堂堂皇後捲入如許的風波,眼下的風平浪靜,是他想要保持的餬口。
娶她之前,二十多年,他想要甚麼都唾手可得,隻是,他從何嚐到過半點幸運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