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又氣又怒,想了半天,俄然記起剛纔太上老君提到被荀淵係在那三生石上的紅繩,便火冒三丈地轉頭直奔月老的三生殿而去。
“唉,早曉得會落到明天這個局麵,我當年就該勤奮一點,有事冇事的就該翻一翻那姻緣簿的,起碼也能曉得當年子墨上神的夫君究竟是誰。”
月老酒喝到份上了,膽量也跟著壯了,“他宿世餘情未了,現在又被霏月上神阿誰斷念塌地的纏上了,可子墨上神之前的良配是誰我也不曉得。你可不曉得,我那姻緣簿因為始神當年率性地一番塗改,現在已經亂得一塌胡塗,可愁死我了。”
太上老君的八卦慾望被完整激起出來了,子墨聽到他的聲音都鎮靜得顫栗,“那子墨上神之前的良配是誰?!”
荀淵被她那注滿靈力的一掌擊得連退了數步。
月老像是有點醉了,半天冇迴應。
“魔神始於渾沌,上古神器也問不出他的情緣在那裡是真的。可子墨上神當時在姻緣簿上倒是另有夫君的,隻是當時始神愛她成癡,強行改了她姻緣,將本身跟她的寫在了一處。”
月老邁著舌頭再次舉杯,“哎,不說這些個煩苦衷了,喝酒喝酒!”
就在子墨揮掌的頃刻,一隻苗條有力的手一把將她扼住,“如果你擊碎三生石,這六合之間統統的男女都會因情生變,因變生亂。”
在子墨不無驚詫中,他語氣果斷,“既然宿世我不吝逆天改命也要跟你在一起,足以申明你對我已經遠勝於我本身這條命。這紅繩是我親手所繫,我寧死也不會解開。”
月老痛心疾首,“且不說那是一條足有手指那麼粗,不曉得用了我多少紅線編織的紅繩,更要命的是當年始神還給那紅繩不曉得灌注了多少靈力,讓那紅繩竟然不懼日月風霜浸蝕,本神用刀砍火燒都對它無效。”
太上老君看月誠懇在愁苦,便安撫他,“你說那姻緣簿上子墨上神的良配早不顯現晚不顯現,恰好始神去看的時候卻顯現了,又剛巧叫他給改了,可見也是天意。”
這麼一想,子墨就氣得更想撕了他。
子墨好不輕易找到供奉在三生殿的三生石,公然一眼就看到那條手指粗的紅繩正極不要臉地係在三生石的最上方,她三兩步衝上前去,用儘滿身力量想要扯斷,無法那條紅繩公然像月老說的那樣,極其堅毅,竟然涓滴不受損。
太上老君呆了呆,終究陪著月老又是一聲長歎,“既然如此,我勸你還是挑個始神表情好的時候去問一問他,看看這事該如何個了斷。最不濟也得請他親身出麵,將那紅繩斷了才行。”
他給了她噬骨的密意,讓她沉迷此中數十萬年不悔,但是他卻在重生以後將她忘了個潔淨,又跟霏月膠葛不清。氣憤、委曲、無法跟茫然各種情感齊襲上心頭,轉化成無儘的肝火,讓子墨再次咬牙集周身靈力揮出一掌。
荀淵抬眸看她,眸子深暗,“這段時候在九重天,一些宿世的片段總會不時呈現在我腦海,固然混亂又不連貫,但是那點點滴滴隻要一想起,便讓我既有力又肉痛。”
急怒交集的她,底子冇有留意到荀淵一向在她身後如影隨形。
聽到來人的聲音,子墨想也不想,憤力回抽,直接一掌拍向來人。
“荀淵你個混蛋。這算甚麼?那三十九道天雷之火如何冇有直接把你燒死,你個混蛋在我麵前裝甚麼情聖!老子不奇怪!!你奉告我,我命定中的夫君本該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