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愣了愣,隨即唇角邊的笑容變得更加清楚了一些,他一把抓住男人一樣精力滿滿的器.官,竟然當真地點點頭:“也是,那我們還是不要談天了,用心乾一次在說。”
這個王八蛋,竟然問他有冇有跟蕭衍在內裡玩過。
蕭末乾脆地回絕,他被蕭炎捏著的下巴有點兒疼,但是這會兒他的兩隻手都撐在桌子上,他冇不足暇的手騰出來拍開對方的手,隻是有些呼吸不穩地伴跟著兒子的每一次打擊緩緩地晃解纜體,眼角微微泛紅――
“我在想我現在在乾的事情。”蕭炎笑著,用心把“乾”字說得又重又充足意味深長,靠近了男人,在男人的鼻尖上清脆地親了一下,而後轉移到了他微微潮濕的髮鬢處留下一係列的細吻,他含混地說,“老爸,如果我們不去找你,你是不是籌辦離家出走然後這輩子都不返來?”
“扯謊。”
這男人還籌辦在內裡過一輩子?
蕭末完整落空了全數的力量,手銬伴跟著他的每一個聳動收回嘩嘩的聲響,他掛在小兒子高大的身軀之上,接管著他的龐大打擊,恍忽之間,模糊約約彷彿聽他提到了甚麼狗屁夜舞二樓VIP包廂最內裡的阿誰房間……
這會兒,他瞥見一根完整勃.起微微上翹,上麵充滿青筋的東西猛地一下撞進他那在暗淡的燈光之下都泛著水光的私.密.入.口處!
蕭末張嘴想罵他,卻被一個重重的頂入頂得收回的聲音隻剩下含混的喘氣與呻.吟,因而男人隻好抬起手用動員手銬的手砸了下他兒子那肮臟得要死的腦袋,用斷斷續續的聲音讓他從速閉嘴……
蕭末:“……”
而所謂“警官”在“審犯人”,用的不是本身的嘴,而是親力親為,用的本身上麵的那根“好兄弟”――
說完,不等蕭末禁止,他猛地一下將蕭末完完整全抱著分開桌麵,以將他抱在懷中,本身站著的姿式,開端了新的一輪狠惡的抽.插,那激烈的撞擊翻攪得男人內部一片混亂,越來越大的水聲從他們結.連的部位收回,飛濺的液體弄臟了蕭炎那鬆鬆垮垮掛在胯間的褲子――
“不要掐。”蕭末說,“你哪來那麼多小行動?”
但是很快的,蕭炎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將他拖回了本身的身下,這一來一去之間,對方那稍稍退出來的巨.大又再一次重重地突入,審判室這張桌子美滿是金屬製造的,桌麵很滑,男人能感遭到就著這股衝勁兒,麵前這名身穿整齊警服隻是拉開了腰帶暴露了本身那根東西的年青人勝利地把本身的東西全數塞進了他的身材裡,根部連接著的那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他的臀.部肌肉上,收回“啪”地一聲不太大卻非常刺耳的聲響!
在蕭末堂而皇之地走神中,蕭炎捏著他的下巴的手微微收緊――當男人吃痛一聲皺著眉眼中重新有了聚焦,他這纔對勁地稍稍放鬆一些,他不想詰問男人剛纔在走甚麼神,隻是勾起手指,抬了抬男人的下巴,用警告地聲音說:“低頭,看我如何乾.你。”
蕭末:“……”
他怕他要說出來,蕭炎恐怕會真的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