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早晨,劉飛就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他想請我吃個飯,有點事情跟我談。
項雲恩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扣了。
我心想隻陪唱是假的,錢不到位纔是真的。
我想了想,讓爆炸頭先走了。
因而,第二天我就給項雲打了電話,說這事我做主了,讓爆炸頭去軍隊!
掛了電話後,我就打電話把爆炸頭給叫來了,然後把項雲的意義奉告了爆炸頭。
爆炸頭聽完後立馬就回絕了,他說他不想去。
“王麻子,你熟諳我不?”我嘲笑著看著他說道。
不過冇乾係,我去砸他場子,砸完就跑。
我點了點頭,說那就好。
王麻子皺了皺眉頭,說道:“肖然?你啥意義這是?”
說到這裡,龍哥吸了一口煙,然後持續說道:“我分歧意,他就每天找人來我們這裡肇事,砸過我們遊戲廳好幾次了。”
我說冇啥意義,就是來砸你們的場子。
我和他們約在了鴻門酒樓,趙蕾和龍哥先去的,到了鴻門酒樓後,他們兩小我已經在內裡坐著了,除了他倆以外,龍哥身後還帶了一個兄弟。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需求你行麼?”
“雲哥你彆開打趣了,你那通天的本領,另有甚麼事需求我幫?”我笑道。
“飛哥不在。”辦事員說道。
“他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兩倍。”劉飛說道。
項雲恩了一聲,說他下午的時候回派車來接爆炸頭,一旦去了軍隊,就不能用手機再聯絡了。
就如許連續過了近半年,我也算是混的不錯了,養得起兄弟養得起女人,我就很滿足了。
談下來後,龍哥也冇有在這裡用飯,他說他怕他的多凡遊戲廳又讓人給砸了,以是焦急歸去。
我想了想,說行。
劉飛的前程要比當初的潘少好很多,現在道上的劉飛有個外號,叫做“小劉飛”,有他爸的幫手,他進步神速,和龍哥的權勢差未幾了!這類速率已經很快了!
阿誰辦事員頓時臉就紅了。我笑了笑,說道:“讓劉飛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