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斌坐在我中間,手裡拿著一瓶不曉得是甚麼牌子的酒,猛灌了一口:“媽的,你說此次歸去鄭叔會如何懲罰我?”
九百萬緬幣兌換成RBM才五萬塊!這底子不是便宜,美滿是便宜!
他緩緩站起家,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今後你在大圈,需求用人我能夠給你供應!錢方麵的話,我也能夠給你供應一些。”
“唉!”我深深歎了口氣,這小子還真是傻到冇朋友……
“哦?為甚麼?”大斌問。
成發榮本來是在賭,他在賭我今後能夠在大圈站穩腳。我不曉得他對大圈的環境體味多少,不過從他目前的模樣來看,最多也就是想搭上大圈這條線罷了。
我坐在船麵上,耳邊響著機輪的轟鳴聲,看著一望無邊的海麵,有些走神。
不過我不曉得他哪來的自傲,他就不怕我到時候我翻臉不認人嗎?
我笑了笑拿過他手裡的酒,喝了一口,發明這酒竟然一點酒味都冇有,比啤酒還淡:“想這麼多乾嗎,難不成他還能把你吃了?到時候大不了就是讓你持續待在補綴廠,再說了此次歸去搞不好他白叟家都冇偶然候管我們。”
我笑了笑,冇有答覆這個題目。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楊正國冇死,接下來鄭叔可要忙著措置楊正國那邊的乾係了,到時候我和大斌這兩個小弟恐怕底子冇偶然候理睬。加上現在他找到了新貨源,還要安排人過來買賣……
“哦?”我悠悠的看著他說:“那成總如何幫我呢?”
說完他便自顧自的分開了,大斌走上前遞給我一個眼神,彷彿在扣問如何回事。我搖了點頭表示冇事。
說著他把手裡的雪茄放到了菸灰缸裡,很有深意的笑了起來:“你要清楚,想至你於死地的可不是我,歐陽家這麼久冇找到你,他們可冇有就此罷休……”
他之以是救我,對於他來講底子算不上甚麼難事。哪怕我今後真的在大圈站不住腳,他也不喪失甚麼,可一旦我站住腳了,他能夠從中收益的可就很多了。
我們坐的是一艘貨輪,從緬甸去越南的貨輪。葉倩奉告我們,我們先到越南,到時候會有人安排我們去廣西,以後我們便本身買機票回溫哥華……
他展顏一笑:“我固然在緬甸,不過我能夠幫你在大圈站穩腳,等你在大圈有必然的話語權以後,我但願今後大圈的統統貨源都從我這裡拿!”
恩,看來是時候找機遇提示一下大斌了,不然這傻小子如果到時候被人賣了,估計還在替人家數錢。
現在想這麼多乾嗎?最首要的還是先回到溫哥華再說,管他成發榮葫蘆裡賣的甚麼藥,回到溫哥華以後在做籌算。
看著天空的月色,我深吸了一口海風,灌了一口酒把酒瓶遞給了大斌:“這酒跟水一樣的,一點味道冇有。”
我盯著麵前的成發榮,內心有些擺盪了。他說的不錯,我的仇敵不是他,而是歐陽家。我一天不加強本身的氣力,一天都不成能在海內活的安穩。
就在我思慮之際,葉倩帶著大斌來到了院子裡。
成發榮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說:“你好好想清楚,我等你電話……”
“小六,在這個天下上冇有永久的仇敵,隻要永久的好處,我但願你明白。”成發榮如有所思的看著我。
等他來找我們的時候,我估計也要很長一段時候以後了。不過如許也好,起碼大斌這傻小子不會整天擔憂如何麵對鄭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