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年的日記_上海舊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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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這個屋子的27個月中,彷彿產生了很多事情,第一份事情做了6個月,辭職寫新書,新書失利。然後頹廢地玩了半年的《劍網3》,熟諳了一些人,厥後去找了第二份事情。從事情第一天開端,就在運營新書的事情,寫第一版稿子,隨後是第二版,第三版,終究在本年的4月13號,我發了現在這本書《豪傑監獄》,這本書的成績是《冷藏》的20倍,我把第二份事情也辭了,今後能夠再也不會事情。

第二天,我分開了上海,歸去插手葬禮。

2011年3月,我們終究搬了家,住進了我來上海以來的第四個屋子,那是一間老舊的平房,內裡很狹小,很陰暗。在阿誰屋子內裡,我猖獗地寫我的那本《冷藏》,但冇有甚麼稿費。每天寫到淩晨兩三點才睡覺,然後沉沉地睡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去上班了,隻剩下我一小我在家,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出去,本來很溫馨,但我的耳朵持續耳鳴,天下再也不複溫馨。

或許我之以是會喜好他那麼久,十多年了都冇忘,就是因為他的那種奮進的精力始終鼓勵著我,他那麼勝利,卻還仍舊那麼儘力。而我隻是一個淺顯人,不儘力如何對得起這個筆名,才調橫溢。

那一年的7月1日,周傑倫在上海開了無與倫比演唱會,我們姐弟三人坐著地鐵前去上海體育場,但我冇有票,當時姐姐方纔插手事情,冇有錢給我買,我隻能在場館內裡聽著內裡傳出來的歌聲。

那邊很繁華,但不屬於我,我坐在東方明珠上麵的公園裡,那邊有空蕩蕩的彆墅,我站在那內裡的草地上,設想著如果內裡的少女必然是令媛大蜜斯,很標緻,很悠遠。

阿誰夏天,我隻在上海呆了20多天就回故鄉了,歸去以後,我做了一件影響了我平生的事情。我寫了第一本小說。

寫到9萬多字的阿誰下午,我籌辦發掉最後一章,第二天就去找事情。但是當我翻開作者背景的時候,俄然“叮咚”一聲,彈了一條動靜,編輯找我簽約了。那是我第一本簽約書,書名和阿誰夏季一樣冷,叫做《冷藏》。

我們住在浦東四周的一棟住民樓,那邊寸土寸金,房間很小,很陰暗。姐姐上班的時候,我常常去陸家嘴那些高樓大廈的影子上麵漫步,電視牆上放著北京奧運會的獎牌榜。

我翻開周傑倫2007年演唱會,一邊聽一邊寫這篇日記。等會就要開端碼字寫明天的章節了,明天隻更新了一章,明天要多寫一點。

等會還要清算一下房間,幾個月前去電影院看《露台》的時候,曾經把電影院的露台海報要返來了,那海報很大很大,能夠鋪滿一麵牆壁。今後每天醒來,第一眼就是瞥見周傑倫,看著這個一向走在我生命裡的人。

2011年1月,夏季,將近大學畢業,第三次來上海。

舞台上,阿誰連看都很丟臉清的影子,就是我猖獗了多年的周傑倫,他已經出道十年了。

當時我開端在起點寫第一本收集小說,名字很呆傻,叫《與周傑倫在一起》,文筆是小門生層次的,冇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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