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都直奔相反的方向--天國。
我們全都直奔天國,
這是但願的春季,
方纔玩《夢三國》,持續輸了幾盤,越打越暴躁,實在不止是遊戲,就連餬口也到處充滿了暴躁,這是一個暴躁的年代,我是一個暴躁的人,冇有一顆對峙的心,好不輕易有一件對峙做下去的事,但是倒是一件冇成心義的事,對峙與不對峙冇甚麼辨彆,這是我的哀思,還是期間的哀思?我記得狄更斯的《雙城記》開篇如許說道:
這是思疑的期間;
這是聰明的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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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暗中的季候;
剪完頭髮到網吧上了網,叫小夏拿書給我,以後看了看周傑倫早幾露台北的天下巡迴演唱會,很富麗,25號,我也能看到。這是一個等候了多年的夙願,我最喜好周傑倫的時候,我冇有機遇看他的演唱會,當我有機遇看他的演唱會,倒是在我最不喜好他的時候。說是不喜好,實在隻是相對於之前而言,我之前的時候覺得我會一向瘋周傑倫一輩子,可誓詞多數輕易煙消雲散,從高三開端我較著感遭到冇之前那麼喜好周傑倫,同時我很較著的感遭到我的生長,或許一小我跟著他春秋的增加,對喜好事物的熱忱也會逐步減少吧!我現在冇有猖獗地喜好甚麼,都是很淡的感受,對於周傑倫,現在是賞識,偶爾會聽聽他的歌,但不是全數。
這是信奉的期間,
這是笨拙的年初;
在寢室玩電腦,下午出來剪頭髮,本來想做個紋理燙的,但是想起明天早晨王爺要我不要燙,老誠懇實地保持近況,我就冇燙了。剪頭髮的阿誰不專業,洗頭髮的時候把我的褲子弄濕了,弄濕也就算了,還不幫我擦乾頭髮,不擦乾頭髮也就算了,還在我用衣服擦濕漉漉的臉的時候,鹵莽地扯我的披風,鹵莽地扯披風也就算了,還幫我亂剪一氣,但是亂剪也要有個度啊,還幫我剪這麼短,我20年冇剪這麼短的頭髮了,這麼短也就算了,還把剪下來的頭髮弄到我衣服內裡去,粘在皮膚上,難受死了,把頭髮弄我衣服內裡也就算了,還用臉巾擦那些頭髮,弄得我渾身都是頭髮,如許也就算了,他竟然還在我走的時候來一句“歡迎下次再來……”。
這是最誇姣的期間,
這是絕望的夏季;
2010年06月14日
這是最糟糕的期間;
這是光亮的季候,
這是一個如何的期間?
我在天國煎熬,你在天國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