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了擇玉兄,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我覺得他是個女人,厥後見到他本人,愣了愣,本來男人的名字也能夠起得如此清秀,和李濤兄一樣,我們多年前曾是玩伴,高中之際他沉淪上彀絡遊戲,徹夜達旦,荒廢學業,有一天我在一個暗淡的網吧的一個暗淡的角落瞥見他,滿眼血絲,滿臉油膩,他已經持續奮戰十多個小時了,我在他中間坐下,問他如何不去上課,他說他曠課好久,不想讀書了,頓時就去從戎。我想,從戎必然不是他的初誌,而是一類彆無挑選的挑選。厥後,高考的時候,我公然再冇見過他,某年後的一天,QQ裡跳出他的頭像,他說他在黑龍江從戎,很辛苦,聊聊數句,顯得非常倉猝,最後他叮囑我要聯絡他,我說好,厥後他的頭像就暗下去了。厥後,我畢竟還是冇有聯絡他,就像再也冇聯絡過李濤一樣,前陣子有一個女孩子問我他的聯絡體例,我翻脫手機找到他的號碼發給阿誰女孩子,我說我也不曉得這個號碼停機冇,阿誰女孩還是很感激,莫非是暗戀擇玉的女孩?是了,擇玉在我的印象裡一向都是一個很陽光的男孩子,如許的男孩很討女孩子喜好吧。下一次見到他不知是甚麼時候,是不是胸前已經彆著無數金光閃閃的勳章?
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於江湖,實在這不但僅是魚的故事,兩個男人之間的友情一樣能夠相濡以沫,隻是前麵那一句應當改成“相忘於光陰”,人越長大,眼界也就越廣,要去更大的處所,隻可惜我和他的目標地不一樣,轉頭望望,他的身影我已經完整看不到了,男人之間的友情是不需求說話的,幾年不說一句話或許還是好兄弟,整天粘著你的女人或許明天就會粘在彆人懷裡,向你撒潑的男人常常比向你撒嬌的女人更可靠。
歌頌完了,就寫到這吧,窗外又颳風了。
2010年08月10日
寫這篇日記的時候,空間一向都在放《這個殺手不太冷》的主題曲,挺好聽的,與電影很配,我想裡昂兒時的胡想必然不是成為一個殺手,他的胡想是甚麼呢?
前幾天我夢見他了,男人的夢內裡,並非滿是女人。我夢見我們在樹下一起吃偷來的桃子,厥後被髮明,我們冒死地逃,彷彿那過程中還呈現了一個小女人,她也屁顛屁顛地跟著我們偷桃子吃,昔日的小女人現在也已經亭亭玉立了。更有昔日玩伴,現在已結婚生子,讓人猝不及防,在時候長河裡,我們所能做的唯有隨波逐流,任大水將我們身邊的人一個個衝散,衝向不著名的遠方,這過程中冇有人會喊拯救,就像溫水中的青蛙,統統都是遲緩地停止著,直至將你麻醉,等你反應過來之際,統統都已經晚了。
六年前,李濤兄問我有何胡想,我當時說要成為周傑倫那樣的音樂天王,豪放之情,溢於言表,以後我反問他,他說進入中國足球國度隊,一樣的意氣風發,現在我和他均已長大成人,我冇能走上音樂門路,他也冇再踢球,昔日少年時的意氣風發,畢竟隻是一些不需求擔當任何結果的打趣之語,隻可惜當時的打趣開得過分當真,說那些話的時候,我彷彿已經站在萬眾諦視標舞台,他也彷彿已經騁馳活著界杯的綠蔭上,輕風吹來,頭髮飄蕩,實在這隻是風中的胡想。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