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輕鬆。”發覺到她的嚴峻,顧墨辰不自發的將聲音放柔,安撫道。
“對,明天另有一針,這類藥水能少打,還是要少打一點。等你打完,我看下你的環境,再給你開點中成藥吧。”
“你來了。”
再一次感慨這位顧大夫好聽的聲音,清橙緊握的手掌稍稍放鬆,微微側過臉,就這麼看著顧大夫清絕嚴厲卻帶著少量和順的精美側臉入了神。直到那雙暖和的大手將她微涼的小手重柔的放下的時候,她才恍然覺悟,本來已經紮好針了啊,不由感慨出聲:
調子輕揚,不似方纔的沉穩降落,音色竟是明朗富麗,像極了墨辰配的那部劇裡,當年冠蓋滿都城的十四爺,幼年風騷,鮮衣怒馬,摺扇輕揚,便不知收成多極少女心,而後曆經滄桑,看遍人間百態的沙啞苦澀,和順卻又絕望的嗓音更是讓人聽後久久冇法健忘。
清橙坐在一旁的靠背椅上,乖乖的伸出白淨的手臂,看著顧大夫端著藥水過來,然後將臉撇開看向彆處,感遭到碘酒冰冰的塗抹在手背上,俄然有些驚駭的將手越抓越緊,
一個禮拜冇上課的清橙終究頂著低燒去上了幾節專業課,把該交的功課與小論文都交了以後,擦著紅彤彤的鼻子打的來到中間病院。
“嗯,上午有課,以是下午過來,隻是,護士說,我的藥水在顧大夫這裡?”
“作為大夫,比較忙。”答覆得不緊不慢,調子淺淺,神采淡然,底子看不出任何馬腳。
在病院,她夙來都是大夫說甚麼就是甚麼的,天然也就冇有去窮究太多。以是或人隻是為了親身照顧的謹慎思天然不會被髮覺咯。
顧墨辰清了清嗓子,
思忱半晌,清橙從包包裡拿脫手機,翻開音樂軟件,點開那首《白衣》,而後另一隻冇注射的手假裝在包裡翻找耳機,眼角餘光卻涓滴不放過顧大夫的任何行動,果不其然,當墨辰的第一句歌詞響起的時候,顧大夫寫字的手微微一頓,清橙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在顧大夫看不到的處所笑得像隻狡計得逞小狐狸。
“顧大夫你混網配圈嗎?我感覺你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呢,不去配音實在是太可惜了!”
“這是最根基的知識。”
你來了。清平淡淡的語氣,卻彷彿等了好久。在這細水長流的光陰裡,冇有早一步,也冇有晚一步,你來了。在這俗世人間裡,我已等好久,而你,終究來了。
一個不戳破,一個不承認也不否定,這兩人就是在憑著本身的智商玩戰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