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天祖指引。”
“她,她.....”,桃夭頓時被這位幽都之主給驚到了,一時不知說些甚麼,隻是轉頭看著冷靜不語的崔湖。
“幼年浮滑罷了。”崔湖神采安然自如,看不出一絲不對勁。
“神獸一族,本來就是大荒之靈,生於大荒,得大荒庇佑,不知反哺之恩,反而減輕了大荒幻滅的過程。他們所作所為不配神獸之名。”青魚的語氣非常安穩,但透露的大荒隱蔽令世人難以置信。
雷師始終冷靜不語,秉承著打死我也不說的主旨,就是不開口,隻顧著喝酒。冇有體例,崔湖身為門徒,隻好代師答覆。
“這都是疇昔的事情,你揪著這些陳芝麻爛穀子有甚麼用?”雷師苦口婆心。
“東嶽大帝,莫非那些故鄉夥們冇有和你說過他們是如何從大荒幻滅中存活下來的嗎?”
“你可知,大荒以內,名山五千,其間五嶽作鎮,十山為佐。十天以內,有洞天三十六,彆有日月星鬥靈仙宮闕,主禦罪福,典錄死生有高真所居,仙王所理。又有外洋五嶽,三島十洲,三十六靖廬,七十二福地,二十四化,四鎮諸山。”
桃夭眨巴著大眼睛看向雷師,雷師有些不天然地又悶了一大口酒葫蘆裡的酒。
“你攪動冥界風雲,囚禁神獸神魂,現在還將我們一起堆積在酆都天宮,恐怕不是為了和我們翻舊賬吧。”崔湖望著始終不知深淺的青魚,有些摸不透他到底想乾甚麼。
“這些我當然曉得。”
“徒弟,你喝多了吧.....唔”,桃夭還想問些甚麼,立即被崔湖捂住了嘴巴。
“你不必摸索於我,很快你就會明白了。要論舊怨,幽都之主與神獸一族纔是真正的血海深仇。泰山大帝真是大義凜然,但是你又能包庇他們到何時?”
“天方夜譚。”
“你不如問問你的徒弟,他不是和神獸一族非常交好嗎。”
“當年大荒千年一度的大荒渡鴉宴之上,五嶽之主,洞天之主,仙宮宮主,數十仙王,諸山山神齊聚一堂。北帝大魔王,你也曾被受邀前去,還見過幽都之主的,你忘了嗎?”
“如何?東嶽大帝反麵在坐的諸位說一說,所謂的六合神獸是如何心狠手辣,自擅自利,為保全本身而不吝捐軀大荒的無數生靈。”
“真是活的久了,甚麼都能見到。”青魚不由感慨一聲。
“幽都之主帶著一種野性而獨特的美,她的長髮如同鴉翅般地泛著藍光。正所謂,若木昏昏末有鴉。”
“幽都共主,久違了。”青魚含笑點頭。
“看來那件事是真的。”青魚將崔湖和桃夭的互動儘收眼底,他們真的是天生一對。
“甚麼意義?”桃夭獵奇了。
“少見多怪,你持續編啊!”桃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那又如何?”
“她贏了賭約,輸了本身的心。”
“我實在不知你到底在說甚麼?”
“鯤鵬之壽十億,雖千年其猶稚也。青魚,神獸一族與你有舊怨,這與酆都天宮有何乾係?”
“甚麼意義?”
“這......”雷師頓時語塞,臉上的神采有一絲難堪。
“神獸一族得天獨厚,有些密法不敷為奇。”
“競選酆都大帝,呸,不對,是競選幽都之主。”桃夭搶答。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你是不是寫戲的,你那麼體味,你每天跟在他們前麵不成?”桃夭越聽越氣,眼睛瞪著青魚,真的想問崔湖借個針把劈麵那傢夥的嘴巴給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