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二相_第16章 一國二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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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某替國師大人出了這銀子。”嚴肖染從腰間拿出一錠銀子,一丟,直直丟到院中地上,穩穩

嚴肖染卻未理睬,獨自說道:“國師大人剋日似有些頭痛,是為姻緣?”

“那是她胡來。”嚴肖染的口氣還是淡淡,聽不出是甚麼意味,何況他又遮著臉,更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機。

嚴肖染說的並不是娶夫之喪事,但白於裳如許問起,便答:“此事為喜,也為禍。”

白於裳不解,隻問:“這話如何解,是何人之敵手?”

白於裳又問:“你兄之事,嚴先生如何看?”

“他如何都是你的親兄弟,未有一點可惜?”白於裳又摸索道,她不信他真如許無情,竟無動於

衷。

刻正坐著矮凳,麵前一個小方桌,上頭擺著卦簽,香爐,似是在算卦。

白於裳深知梧棲高低,朝中高低,未有一個情願與她成派結黨的,常常都隻會編排些亂七八糟之事調侃她,連平話先生都愛好拿她訕趣,她確切不如未央那般受大眾歡迎呐,是以笑的有些難堪:“先生是天下第一聰明人,那個敢鄙夷不屑。”

而嚴肖染原也不想收,但幽蘭執意,隻說這輩子就想跟在先生身邊學算卦之術,是她此生誌願。

“天然不止,府上不是另有一隻狗也叫嚴先生的名嘛?”白於裳嘴角輕揚,又四下環顧一番,忍不住問,“到底那隻狗為何如此聽陛下的叮嚀,白某甚是獵奇。”

白於裳能不急嘛,若說再不娶一個回府,該要嫁給他衛子虛了,怎能夠便宜了那小子。

嚴肖染輕笑出聲,他可貴笑,清脆如鈴,這讓白於裳更加可惜起他的麵貌,又催促道:“先生還

白於裳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後言:“本來這一錠銀子才值這兩句話,先生未免吝嗇。”

但白於裳倒是懶得猜,隻左顧右盼起來,便問:“嚴肖染呢?”

嚴肖染沉默一會,終又言:“能嫁國師之人定不會是凡人,重如果能經的住風雨,再來是這顆心臟要更強大些,不然怎擋的住世人之調侃,四方之壓力。”

最後天然是留下了,至今也有近五個春秋。

“本來這棗樹是如許用處。”白於裳含笑,又小抿了一口,細細品了品。

屋子裡頭的幽蘭看到白於裳來了,趕緊回身去泡好茶,端著果盤走出來,笑言:“這裡的茶天然是比不及國師大人府上的,且姑息著喝些,莫要嫌棄。”訖語將桌上的東西往嚴肖染那處一推,把清茶及點心安排白於裳的麵前。

嚴肖染將手上器皿往桌上一扔,又掐了掐指,說道:“國師大人本年免不了有樁喪事。”

“此人非同普通呐。”嚴肖染又悠悠飄出來一句。

嚴肖染的身子一怔,而後言:“天下隻要一個嚴肖染。”

嚴肖染原就是一個怪人,且無彆的癖好,就愛曬銀子,非論是誰遞上來的銀子都要在日頭底下曬一天賦氣放進箱子裡頭去,且他越是有銀子越是不肯花消,也不知他如何作想。

他原不想求生,死又有何懼,但幽蘭那女子卻替他求了生,便是如此,他便隨這個緣。

“怕會是個敵手。”嚴肖染輕歎。

嚴肖染未有作答,還是把弄動手上的器皿,一麵又丟上了兩枚銅錢在桌上。

即是白說一通,白於裳都有些負氣了,隻說:“先生急煞人也。”

白於裳對著嚴肖染含笑道:“你這丫頭可真是機警,我本日若說與你一道用了膳,明日便有人傳言咱倆的乾係非普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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