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二相_第17章 一國二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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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下棋。”嚴肖染直言不諱,手上純熟的捏著,纖長白蔥似的手指上都沾了泥,也不知他在捏個甚麼玩意,瞧不出個眉目來,像個碗,又似個盤子。

“成全雙,傘成對,雨日橋上有緣人。”嚴肖染本日表情好,便多說了兩句,而後又是抬眸望星,那深如寒潭的明眸光彩奪目,模糊透著不甘,卻又有不得不認命的訕嘲。

說實話嚴肖染吃東西的模樣甚是有些駭人,而白於裳卻要佯裝平靜,實在苦煞了她,幸而那位先生吃的快,飯也隻用半碗便丟了筷子往屋子外頭去,一麵叮嚀幽蘭泡茶。

纔剛駛到豔姬的府門口,就聽到內裡似有喧華的聲音,這讓白於裳甚有些獵奇,撩開了簾幔一瞧,門口竟停著一輛珠簾裝潢的馬車,紅豔至極,倒是芸凰之姐,嬌女芸香的駕座。

嚴肖染的身子一怔,連手上的行動也滯止了,後又淡淡言:“國師大人的黃道穀旦都未曾到,怎輪的到嚴某的。”

幽蘭在屋裡探出頭來言:“常常拿去燒窯那邊就被那頭的徒弟諷刺,可我們家先生還是樂此不疲呢。”

“每小我身邊都會有個保護者,這倒是真的。”嚴肖染答非所問,似帶著些悠悠傷懷。

幽蘭見白於裳起家便遞了一杯淨水到她手上:“國師大人請漱個口吧。”而後又接過杯盞安排桌上,獨自清算起碗筷。

白於裳細想了想,後言:“小時候與一個孩童玩的甚是歡樂,那一年夏季與他常常在河邊捉螢火蟲,隻是厥後卻不見了他的蹤跡,孩小時候總不記得問那人的名姓,以後便無處可尋,稍有遺憾。”

“嚴某隻會算算日子,宮裡宮外亦也隻能算個日子,為政為權之事亦不懂,出了這府隻怕惹人嫌。”嚴肖染亦是不肯。

言畢就出了屋子往外頭去清算地上的銀子,將他們一個個列整齊了放進箱子裡。

白於裳忍不住笑起來,暗念這幽蘭甚有些主母的架式,便問:“先生如本年事也不小了,未曾給本身算個黃道穀旦?”

“國師大民氣中可有思戀之人亦或是思戀之事?”嚴肖染問。

“國師大人亦不必傷懷,月老已替你牽了紅線。”嚴肖染淡淡言。

此時外頭竟下起了淋淋的細雨,稀稀拉拉的打在馬車頂上,又垂垂急快起來。

白於裳突覺著冇意義,更悔怨本身不該管這檔子的閒事,便轉了話頭:“陛下問,先生可否到宮裡頭聽封。”

“是哪家的燒窯徒弟說我做的不好?”嚴肖染一聽這話便有些不悅,後又說道,“下次找我算日子要收他兩倍的價。”

白於裳猛地往嚴肖染那處望去,後又垂下明眸,識相道:“我亦不問了,免得先生又要說天機不成泄漏。”

二人東拉西扯的又說了兩句冇要緊的話,白於裳便告彆出了府,往馬車上去。

嚴肖染又是一陣沉默,好久才言:“天機不成泄透。”

嚴肖染夾了菜放進本身麵前的碟子裡,說了句:“國師大人倒也不是普通人物,竟未有暈倒。”

“白某好似未有。”白於裳嘖了一聲,甚覺難過。

竟未有一處皮膚是無缺的,瞧著真真嚇人,但白於裳畢竟要保持淡定之色,也跟著拿起了碗筷。

“一物降一物,即使你不肯意,亦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但他也一定能夠。”嚴肖染的眼眸黯然,又說,“真是應了那句不是朋友不聚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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