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二相_第71章 一國二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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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姬原是美意,未推測白於裳並不承情,便覺失了顏麵,哼了一聲,道:“國師起榻都不必梳頭的嘛?”

剛又要起家去瞧他卻聽到外頭有人拍門且喚著:“國師大人,部屬返來了。”

白於裳一聽此言便低眸嘲笑,似有自嘲之意。

“這個……怕是不能吧。”白於裳秀眉微蹙,一麵腹誹是不是豔姬用心使計將本身弄成風寒,便可拿這個當推托好回梧棲。

葉夙微點了點頭,蹙眉沉思亦覺著本身何必多管閒事,獲得本身夢寐以求的最為要緊,卻畢竟有些不放心,便又多問一句:“你承諾我之事是不是篤定能夠?”

葉夙將身上揹著的藥草筐安排桌上,往齊欣那邊冷撇一眼,終究啟口了,語氣倒是冷酷的很:“我的事與你甚麼相乾。”

葉夙微點了點頭,終靠在馬車上稍作安息。

最背麵身著男兒裝的是齊欣,這類女扮男裝的把戲怎能逃過白於裳的眼睛,且她扮的比她更加娘娘腔,現在正一臉慍色的小斥走在前麵的葉夙,既有責備亦有體貼:“你到底在忙甚麼,連著幾日都不在府上,且也不告之我行跡,害我一向憂心你。”

豔姬現在正躺在裡頭的床榻上,已然有些雲裡霧裡,卻還是在夢中咳嗽不止,讓白於裳不免有些擔憂,端了一杯溫水到他榻前,輕推他:“嬌主,起來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葉夙賦性狷介,既不便利更不肯意,剛要推卻便見齊欣速率極快的將房門關緊,回身拿背抵著大聲出言:“這裡未有甚麼可幫人瞧病的大夫,請國師還是去城裡另請高超吧,以免遲誤嬌主嬌體。”

言畢就往驛站膳房去。

葉夙的俊臉終失了色彩,盯著齊欣好久,將手中杯盞置落在桌上,微啟薄唇,切齒道:“我甚是討厭你,你不知?”

嚴肖染順手拈起一株藥草細瞧了眼,又扔回筐裡,對外頭的車伕叮嚀:“去淺蒼。”

豔姬之父母在淺蒼做人質,就算將他身上之毒解了亦不敢背叛,且她如何對他言之,萬一被反咬一口還說是本身下的毒又該如何辨解,故而此事前作罷。

這事倒有些奇,說他想躲著齊欣早走一步亦在道理當中,但這深更半夜到底是誰駕著馬車來載他。

此人怕是白於裳猜不著,恰是嚴肖染。

“嬌主似是受了些風寒,國師差小的來問葉公子可否便利往邊上替嬌主瞧瞧開個方劑。”那侍衛恭敬出言。

白於裳惺忪著雙眸往窗外瞧一眼竟是黑漆一片,不由替裡頭阿誰傷患擔憂起他那肺是不是要咳的蹦出來,卻也無可何如,隻能靜等。

白於裳眼下隻懂發乎情止乎禮,且這情是如何之情還不儘知,如何想的起要對他如何,這自戀之人的念想倒真是奇葩的。

白於裳做了一夜的亂夢,現在正在夢中做伕役,一個翻身將本身狠狠拋下了美人榻,摔在地上的痛苦終讓她復甦,抬眸一瞧卻見豔姬現在正拿斜眼瞧她,手裡端著茶盞,慢悠悠靠過唇畔小抿了一口,訕趣道:“國師本日起的好早啊。”

葉夙卻不屑,坐下輕拂下長袍,伸手端起桌上茶壺自倒一杯,薄情道:“我何曾說要嫁你,一廂甘心。”

葉夙不答,抬眸望著外頭落不斷的雨,貳心無情素隻要抱負,他惱的是不能平步青雲,並非嫁不成白於裳。

葉夙上了馬車後便將藥草筐放下,輕聲道:“去淺蒼吧,最後一味藥引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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