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二相_第71章 一國二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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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於裳何德何能就這般讓你高看一眼,且我並不比她差。”齊欣嘟著嘴輕嗤一聲,非常不平,見葉夙隻顧抿茶沉默便又往他身邊走近兩步,拉扯住他的衣袖撒嬌,道:“我齊府亦是權貴皇親,如何比不及她白府,還是能幫你宦途通達。”

大早晨的真夠慎人,白於裳將手上燭台遞給侍衛的時候才曉得本身方纔像個鬼,一麵拿過他手上的草藥一麵叮嚀:“你去換身潔淨的衣服然後在此守著嬌主,我去煎藥。”

葉夙卻不屑,坐下輕拂下長袍,伸手端起桌上茶壺自倒一杯,薄情道:“我何曾說要嫁你,一廂甘心。”

葉夙上了馬車後便將藥草筐放下,輕聲道:“去淺蒼吧,最後一味藥引在那邊。”

想來這位國師大人是被人服侍慣了,且也笨的很,底子不懂挽發,手上的金簪也因心急而掉落在地,且哈腰去撿時候又弄痛了本身的脖子。

次日淩晨,驛站又熱烈起來。

“你昔日為何不厭我,見了她白於裳以後便開端厭我了?”齊欣瞋目橫眉,後又似想起甚麼,在轉刹時改了態度,口氣也比方纔軟了很多,似另有奉迎之意,“你還為前次之事跟我惱呢?”

那侍衛原覺得是極輕易的差事,卻不想吃了閉門羹,隻得悻悻歸去稟報白於裳。

白於裳思前想後便獨自起家往外頭去叮嚀下人,卻見有兩個熟人從她視窗走過。

葉夙的俊臉終失了色彩,盯著齊欣好久,將手中杯盞置落在桌上,微啟薄唇,切齒道:“我甚是討厭你,你不知?”

剛又要起家去瞧他卻聽到外頭有人拍門且喚著:“國師大人,部屬返來了。”

高聳的,屋內闖進一名身穿淡黃色衣裙的女子,先是氣急廢弛的獨自搜尋一番,而後又走置白於裳身前,抽出長劍極不客氣的架在她脖子上,一雙含怒杏目盯緊她。

最背麵身著男兒裝的是齊欣,這類女扮男裝的把戲怎能逃過白於裳的眼睛,且她扮的比她更加娘娘腔,現在正一臉慍色的小斥走在前麵的葉夙,既有責備亦有體貼:“你到底在忙甚麼,連著幾日都不在府上,且也不告之我行跡,害我一向憂心你。”

豔姬之父母在淺蒼做人質,就算將他身上之毒解了亦不敢背叛,且她如何對他言之,萬一被反咬一口還說是本身下的毒又該如何辨解,故而此事前作罷。

白於裳也不惱,嘴角微揚含笑起來,他身上揹著草藥筐,手裡拿著藥箱竟還說本身不會瞧病,但細想想強他所難亦不鐺鐺,開罪齊欣更是自討苦吃,便對侍衛叮嚀:“你快馬去城裡抓藥吧,再往嬌主府大將他常日裡常喝的茶葉帶些來,要速去速回,半點不成遲誤。”

白於裳大膽將手背撫上他的額頭未見發燙才長鬆一口氣,見他不肯醒便作罷,本身一口飲儘那杯溫水,而後單手倚在桌邊稍作安息。

原說豔姬並不缺女人對他好,且還是搶先恐後,不要本身不要爹孃的對他好,是以他並不輕易受人打動,但他記起桑憂那日之言,又想起白於裳對本身昔日各種,跌下山崖亦是拜他所賜,且昨夜又君子的很,他躺內裡挺屍都未占他一分便宜,若換作彆的女子想來肉身不保。

葉夙不答,抬眸望著外頭落不斷的雨,貳心無情素隻要抱負,他惱的是不能平步青雲,並非嫁不成白於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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