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則也顧不及腿上的痛苦,將那柄長劍直接揮手扔至屋外,再是對白於裳拱手作揖賠罪,謙遜道:“國師莫要見怪,是我家姐失禮了。”
“國師為何來的這般晚,都已是深夜。”司息梵轉了話頭,他方纔隻覺得白於裳在路上出了甚麼變亂,很為她焦心。
司息梵含笑,竟是脫口而出:“是誰讓國師想通的?”
“不點自通。”白於裳清咳一聲,忍不住拿眼角輕撇一下豔姬,卻見他麵無聲色。
白於裳微低明眸不語,臉上一陣的難堪。
司息梵正有此意,剛又要交代兩句卻見一主子神采鎮靜的跑至本身麵前,一下就跪倒在地,抽泣道:“太子殿下快去瞧瞧陛下吧,現在諸位要臣都被喚進了宮裡,怕是要有大事了。”
白於裳先是驚奇,而後便忍不住嗬嗬一聲輕笑,說:“方纔齊大蜜斯連房間都搜了,藏未藏的莫非還冇有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