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息梵微點了點頭,又說:“嬌主方纔也甚為焦心,隨本太子身後的阿誰戴帷帽之人便是他,定要跟著一道來尋你。”
外頭的雨越來越大,似是要打亂很多人的心。
白於裳心中一驚,驚他放肆倨傲自大大膽,隻說:“今後之事誰能曉得,二殿下未免定論太早。”
司息梵心中雖有不悅卻未顯山露水,隻道:“一國之君該以民為先,如此勞民傷財怎能夠。”
“這一次本太子贏的有些累。”司息梵實話實說,盯著棋盤上那些剩下的黑子又言,“國師可貴這般當真。”訖語又伸手提壺替白於裳麵前的空盞裡斟滿清茶。
白於裳現在並不曉得豔姬也一道跟從而來,不然她要如何煩惱眼下這描述。
二人相視而笑,默契一如疇前。
白於裳全部上半身都躺平在石桌上,雙腳分開垂掛,而司息政就身立在中間還附身緊貼她,鼻尖都差點要相碰,何況那二殿下的衣袍又是敞開的。
白於裳倒抽一口寒氣,明顯司息政並冇有掐得她堵塞卻讓她喘不過氣來,她竟不知這男人想得如此周到,芸香現在歡天喜地成了他手上的人質不自知,卻讓她提心吊膽,成了不得不聽他擺佈的傀儡。
“國師這是在討厭本殿下?”司息政微挑了挑眉,一改方纔之正色,又換上了最早的風騷邪媚樣。
白於裳被司息梵一起牽到府外馬車上頭才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