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真居高臨下的看著秦修平,無悲無喜。
談甚麼報仇,談甚麼高傲。
在滅亡麵前,甚麼家屬名譽,甚麼高貴殊榮,都不堪一擊。
來時,高傲崇高,走時,屈辱渾身。
與來時的高傲比擬,分開時的秦修平,狼狽不堪。
秦修平已經說不出來話了,隻能拚儘儘力,用手拍著地板,表示本身慫了,投降了。
他隻是一名大宗師罷了,憑甚麼敢如此放肆,憑甚麼敢疏忽秦宣世家這座大山?
“你的小命現在我手裡,我要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得死。”
秦修平說完這句話,喉嚨一甜,張嘴噴出一口血來。
“我認輸了,我投降。”
現在的秦修平,已經惱羞成怒了。
他終究還是跪下了,雙膝跪在林玄真的麵前,不過雙目中包含的恨意和殺氣卻也是前所未有的。
秦修平掙紮著坐了起來,滿頭大汗,眼神中充滿著驚駭,再無半點高傲之色。
林玄真淡然道。
秦修平一脫手便是秦宣世家的絕學斷魄指,也足以申明秦修平並冇有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