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斬斷了我的手,爸,你快讓人把他抓起來,我要斃了他!”
“開戰又如何?你覺得憑城衛這點人,能跟我的守備軍一戰嗎?”
張立輝的話音剛落,項央已經帶著守備軍來了。
“是你傷了我兒子?”
項央勃然大怒,看著項鳴斷了一隻手,頓時殺氣淩人。
尹承誌眯著眼睛說道。
林玄真微微點頭道。
“尹承誌真是瘋了,竟然想對張家脫手,我看他的烏紗帽怕是不想要了。”
“按照朝廷律法,軍務院儘管軍務,不得乾與處所政事。而你,收受財帛,罔顧律法,與張家狼狽為奸,你也配做軍務院長?”
尹承誌冷冷說道。
項鳴指著林玄真,恨意難平道。
項央帶著一群人出去,守備軍的設備比城衛精美,氣勢也比城衛更強。
“張家涉嫌嚴峻違法違紀,本督依法抓捕,項院長,你帶著守備軍過來,是要毛病本督履行公事嗎?你應當曉得,唐國律法,軍務院不得乾與政事。此事,輪不到軍務院管。”
“林玄真,我冇想到你竟然和尹承誌狼狽為奸。但我奉告你們,就憑這些城衛,還不敷。守備軍頓時就來,我張家每年為軍務院供應大量的軍費支撐,受軍務院庇護。你們,無權抓捕我。”
項央大權在握,非常放肆霸道。
這一番話,氣勢淩人,一下子把項央的放肆氣勢給打壓了下去。
“張首輔為官廉潔,持身以正,豈會跟張家同流合汙?我明天敢來,天然是把握了充足的證據,張家偷稅逃稅,操控股票,歹意合作,買凶殺人。你們統統的罪證,罄竹難書。張首輔曉得了,也絕對不會秉公舞弊。”
項央也是毫不相讓,兩邊對峙了起來。
“軍務院長來了,我倒要看看,尹承誌還如何動得了張家?”
張立輝看到項央帶著守備軍及時趕到,也鬆了一口氣。
“項院長,您終究來了!”
林玄真聲音如雷,一步踏出,震懾全場。
“是不是假造的,我們自會詳細檢查,現在,我要依法立即逮捕你。”
項鳴說道。
“停止!”
“項央,你身為軍務院長,執掌處所軍權,這是總院和朝堂對你的信賴。但很可惜,你孤負了這一份信賴。”
“項鳴,你憑甚麼對本督發號施令?”
張立輝一臉陰沉的看著林玄真和尹承誌。
林玄真淡淡道。
“臨州的退役老兵,都是我唐國功臣,他們保家衛國,拋頭顱灑熱血。而你,卻剝削軍餉和補助,中飽私囊,罪大惡極。”
林玄真但是冠軍侯,位列諸侯之首,處所軍務院長在他麵前底子不算甚麼。
“看來項院長是鐵了心要保護張家,莫非項院長是想讓守備軍和城衛開戰?”
項鳴現在,神采慘白的說道。
“你如果抓彆人,我天然不會插手。但張家對軍務院進獻很大,每年捐了很多的軍費,受軍務院庇護。本院長也不會讓你把人抓走,即便有甚麼題目,也該由我們軍務院來查。”
“停止!項院長,你這是做甚麼?”
林玄真現在站了出來,他曉得,讓尹承誌和項央拚手腕,的確是拚不過的,畢竟軍權在項央手裡把握著。
現在,撐腰的人但是冠軍侯,尹承誌便冇有任何顧慮了。
項央指了指林玄真。
城衛立即脫手,把世人一一銬起來,冇人敢抵擋,這些城衛可都是全部武裝,荷槍實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