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驀地想起曾經我跟著同窗們去旅遊,曾路過山間的玻璃棧道,我剛一站了上去,就直接癱軟在原地差點兒哭出來,從上往下看,就感覺本身就懸浮在了半空中,一點兒安然感也冇有,我當時死活也不肯邁出一步,惹得大師一眾轟笑,現在我竟然要從那麼高的處所墜落下去,蹦極的提繩再微微將身材提起,再墜落,再提……
“不。”我的聲音帶著濃厚的鼻音,我透過迷濛的淚眼,極力想要給他做出一個密意的眼神出來,我大聲哽咽開口,“我想通了,我要跟你去蹦極,跟著你在一起,便能夠在驚駭的時候抱著你哭,流的鼻涕能夠擦在你的身上,實在我太嚴峻的時候就會尿失禁的,方纔在賽車的時候我就嚇得尿褲子了,我就是冇太敢說,但是……但是我感覺你一是不會嫌棄我的,對吧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