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哄完瑞瑞睡覺後,看到客堂裡周遊和璿兒低著頭全神灌輸的玩遊戲,蔣麗琴和周德正在看電視,固然是h城最酷寒的時候,但是地暖讓全部躍層保持在21攝氏度,現在的場景讓安安幸運的淚流滿麵,是啊,這就是本身祈盼的幸運啊!
璿兒嘟著小嘴說:“再玩一會兒,再玩一會兒。”
那邊又是一陣沉默,這沉默又是周遊常有的慚愧嗎?但是慚愧有甚麼用,能減輕身材的傷痛嗎?能醫好一身的月子病嗎?
並且,此一時彼一時,安安需求的是彼時的幫忙,而非此時的懺悔!
跟著周遊刻薄婉轉的歌聲,璿兒嘴角含笑的進入了美美的夢境,一向貧乏就寢的安安也忍不住漸漸的合上眼睛。
不管甚麼事,周遊聰明的大腦一轉,張口就說。愛因斯坦說本身有成績是因為比彆人笨以是多思慮了一些,周遊令安安難過的就是不管安安想和他說多麼首要的事情她多麼在乎的事情,周遊向來不會在大腦裡多轉幾圈。漸漸的安安再也不想和周遊相同了,因為不管安安用多麼難過的神采多麼狠惡的言語,周遊都是隨便說一些話把安安打發了,然後回到他的小說天下或者遊戲天下裡。
想到本身這幾個月因為一小我照顧兒子而落下的各種病根,這些病有能夠會跟著安安一輩子,安安又哀痛又活力,不由聲音大了起來:“你今後彆為了這些廢話再打電話了,我奉告你,我現在渾身從下往上都疼,腳疼是因為在病院裡剛做完手術冇有穿襪子被空調吹了一夜,而阿誰時候的你在陪床上呼呼大睡;膝蓋疼是因為抱瑞瑞睡覺要屈膝顛一下,每次哄他睡覺要屈膝300次,他現在5個月了,每天哄5次,你本身算算多少次;腰疼是因為哄瑞瑞睡覺要坐著抱等他從淺就寢到深就寢;脖子疼頭疼是因為滿月後帶瑞瑞出去曬太陽被風吹了;手腕疼也是抱孩子抱的“媽媽腕”;手指樞紐疼是因為氣血兩虛後用冷水得了風濕。不要問為甚麼我老是抱孩子,因為我捨不得兒子躺在那邊哭得嗓子都啞了。我記得你有天回家早了,進我房間轉一分鐘,砰的一下開門砰的一下碰了桌子砰的一下關門,瑞瑞睡著又被嚇醒,你倒是蕭灑的走了,而我又要接著哄。”
安安一怔,隨即用結婚6年對周遊的體味,猜到必定是有事情震驚了周遊,安安說:“有,你身邊有人得了產後煩悶症?”
璿兒又喊:“媽媽,快來,快來幫我。”
安放心想:本來璿兒還是想獨占爸爸媽媽的愛啊,固然對弟弟冇有仇視,固然也常常跑過來逗弟弟,固然聽到弟弟放大響屁給弟弟起了個外號叫“臭屁弟”,但是這段時候媽媽陪她的時候減少,內心也是難過的吧。
璿兒把故事書合上,撒嬌的說:“我要爸爸媽媽唱歌,爸爸媽媽給我唱歌我才氣睡著,我要爸爸媽媽每天都唱歌陪我睡覺。”
璿兒指著ipad說:“媽媽,小老鼠要偷那邊的乳酪,但是有貓在這邊看管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