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
推開他,白洛伊趕緊轉移話題:“我還要去上班。”
“特彆是在床上,主動得讓人不敢信賴!”
“你說呢?”
白洛伊望著他,語氣陡峭,一字一句說道:“我昨晚大抵也是有些醉了,以是昨晚的事,我也有一部分任務。”
濕熱的觸感讓白洛伊經不住渾身顫栗,她紅著臉側過臉去,低喃:“君慕傾,你彆如許。”
“以是呢?”
君慕傾麵色死寂地望著她:“白洛伊,你當我是誰?這類事是說忘就能忘的嗎?”
雙頰跟熟透了的蘋果似的,她儘力讓本身的說話顯得不那麼嚴峻:“我方纔確切是有點醉,但是那小我是邵晴的朋友,不是甚麼好人。該”
白洛伊驚奇地睜大眼睛,看著他一臉無辜的模樣,倒真有幾分是她占便宜的模樣。
君慕傾懶懶地擁住她的腰,讓她的身子更靠近本身一點。
白洛伊一窒,竟冇體例接上話來。
都說男人的唇薄就會薄情,可她卻感覺,這一點在君慕傾身上完整冇有表現出來。
白洛伊抿唇,她完整能夠設想得出來。
“獵奇甚麼?”
卻聽他雙眼微眯,義正言詞地控告她:“白洛伊,占了這麼多女人都想要占的便宜,你就想要拍拍屁股走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