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晉修一坐下,頎長的身軀便靠進沙發裡,苗條的雙腿打直,一隻腳往茶幾上隨便一擱,一隻伸在茶幾下,斂去了冷冽氣味,一絲倦意爬上漂亮的眉宇。
明天是他惹怒她在先的,憑甚麼現在她成了被鞠問的犯人,他倒是高高在上的法官。她也該鞠問鞠問他纔是,如此一想,她的氣勢又上升了一分,清弘水眸冷冷地對上他陰冷的黑眸。
淫/糜地歡.愛氣味滿盈了一室,那些憤怒,妒忌,彷彿都在這一上午的大戰中消逝殆儘,最後剩下的是滿足和羞怯。
楚歡大腦規複事情時,當即感覺本身被他算計了。
墨晉修呼吸有些粗重,噴灑在她麵龐上的氣味亦是滾燙得能夠將她燒起來,他抬手替她把耳際一縷髮絲拂到耳後,深眸掃過沙發,彷彿在考慮這裡做合分歧適。
這一次,她悄悄察看著他的神采,見他神采陰沉下來,她便跳過這話說:
“我們去樓上你房間。”
低魅的笑聲自他性/感的喉.嚨逸出,他俊美妖孽的臉上清楚漾著笑,眸底倒是一片冷冽邪肆,與她略微拉開一點間隔,長指悄悄挑起她一縷髮絲把玩,玩味地說:
“好大的醋味啊,楚丫頭,你剛從醋缸裡爬出來的嗎?”
“不準亂來?行,不過,你得誠懇交代,你明天稟開病院拋棄黑鷹後去了那裡,如果敢說半句謊話,就彆怪我在這沙發裡把你辦了!”
“你站著不累嗎,坐下吧!”
有了他的警告,楚歡實在不敢編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