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平南王,蕭翊時也心中惻然:“本日你也算是為故交洗清了冤情,應當歡暢纔是。”
“昱墨你說的都是甚麼話,”蕭翊時不悅隧道,“平南王身遭慘禍,是我蕭家虧欠了她,就算他犯下甚麼大逆不道的罪惡,朕也不會見怪於他,隻不過,你如何能肯定他就是平南王的先人呢?”
“這……”侍衛提示道,“卑職看她不像是淺顯的宮女,如果是陛下的女人,這不好出來脫手啊。”
她的神采慘白,聲音一掃疇前的清脆敞亮,變得沙啞降落。
蕭翊時有些頭疼,他明白容昱墨是要來乾甚麼的,卻不能不見,隻好揮手讓馬德去請。
容昱墨的臉上微微出現一絲赧色:“陛下,臣當年戰役南王府的小郡主相處過一段光陰,對她的言行脾氣都略有所知,臣早就已經思疑一小我,可她深怕疇前的謀逆之罪抵死不認,昨日花會臣帶了平南王府的一個遠房親戚過來相認,已經都對上了。”
蕭鐸的腦門青筋亂跳:“這女人是誰?”
田蘊秀仰天跌倒在地,掙紮了好一會兒才把口中的布團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