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頭髮狼藉,衣領傾斜,臉上被撞了好幾下紅腫了起來,眼神卻仍然凶惡地盯著那嬤嬤,要不是被人拉著,彷彿下一刻就要撲上去咬一口。
喬梓站了起來,一邊往前走一邊道:“蕭侍衛,你是不是一向都跟在陛下身邊?我如何就那麼傻,會把陛下當作個殺名片客呢?陛下冇和我活力逗著我玩,那是我們做主子的幸運,我如何就傻傻地想不明白呢?我現在可算明白了,要不是陛下是古往今來第一明君,不愛和我們這些小人計算,我這腦袋不曉得得掉多少回了吧……”
木槿戀戀不捨地後退了幾步,小聲到:“小喬子,我得走了,你謹慎點,等我旬休了來看你。”
“已經好多了,”木槿搓了搓手,“她們說了,等過了一兩個月這手就會健壯了,到時候就冇這麼可駭了。”
蕭翊時無出處地有些記念,盯著她的發線看了一會兒,這才慢條斯理隧道:“冇有其他的要說的了嗎?”
“冇甚麼,落枕了。”木槿緩慢地答覆。
“你返來了?”容昱墨見了她有些不測,“我正要去看你呢,免得跑一趟了。”
不知怎的,蕭翊時的心口被這“咚咚”作響的三個響頭震得漏跳了一拍,脫口道:“你抬開端來。”
木槿緩慢地把手縮了返來,強笑道:“冇甚麼,氣候太冷了……”
蕭翊時這纔回過味來,莫非說這傢夥本日來服軟就是為了阿誰小宮女?的確……豈有此理!
木槿點了點頭:“我曉得。你去西華門了?我一向想來瞧瞧你,可這裡活忙走不出。”
喬梓小聲道:“我有事來見陛下。”
蕭鍇有些猜疑,這條路壓根兒和四通殿南轅北轍,這小寺人到底打得甚麼鬼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