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磨嘰,我不介懷親身脫手。”
霍之卿的眸色突然間就深了。
夏翩微微嘟唇,“但你是男人。”
“嗯的確,長得醜也就算了,再留一道疤。”霍之卿說著,俄然俯身靠近夏翩,聲音壓得極低,“你還是不是一個女人?”
固然他已經幫她查抄了無數次,也看了無數次,但夏翩還是放不開。
隻是在解衣釦的時候,她躊躇了。
霍之卿停了戴手套的行動,抬眸看她,臉上毫無神采,“我是你的大夫。”
夏翩還氣著呢,說話就有些衝,“就如許留著唄,歸正冇人嫌棄。”
“……”
霍之卿微微皺了眉,“我不看如何幫你做查抄。”
夏翩感覺明天的霍之卿既讓人活力又感覺莫名其妙。
霍之卿指了指一旁的診斷床,“躺上去。”
就在她想得正努力之際,本來已經進了裡間的霍之卿又回身走了出來,見她還在原地站著未動,不免皺了眉,“還等甚麼?出去!”
夏翩悄悄咬牙,李想這廝,她竟然為了奉迎本身的下屬將她給騙了?
“除了我,誰都不準碰。”霍之卿的嗓音俄然變得冷厲。
她悻悻地解開衣釦,連同內裡的小衣一起,然後暴露那到結疤的傷口。
霍之卿上前一步,看了眼夏翩緊繃的小臉以及那微微翹起的唇兒,曉得她活力了,也不做多解釋,伸手替她查抄起來。
她看向站在一旁戴橡膠手套的霍之卿,咬著唇兒小聲說,“你能不能彆看?”
霍之卿看著她淡淡出聲,“她已經放工了。”
這不,現在的她被霍之卿氣得腦筋直蒙圈,蒙圈的結果就是,她不顧霍之卿就俯身在她麵前,一把就扯開了本來半諱飾的布料,暴露那兩座起伏的山巒。
半晌以後,他開了口,“你這疤籌算如何措置?”
就是被一個男人質疑她不是一個女人!
“我來找李大夫。”她率先開了口。
夏翩小聲地說,“我明天能夠再過來,讓李想……”
她悄悄發誓,下次見了那廝,必然要把她給嘁哩喀喳了。
夏翩依言而行,將手包放在一旁,脫了腳上的高跟鞋就躺了上去。
- - - 題外話 - - -
夏翩向來不是個理性的女人,特彆是活力的時候,腦筋輕易抽。
“你……”
我們的霍大爺就是用心的~~~~
“是我讓你來的。”霍之卿說著,回身朝裡間走去,“你出去,我給你看一下傷口。”
夏翩隻得跟他走了出來。
“放工?“夏翩愣了一下,“剛打電話她還說在等我……”
女人感覺最大的欺侮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