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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禦林軍副統領鳳煦。他奉皇命庇護三位王大人的安然, 自不敢有涓滴懶惰, 從保衛的遴選到輪崗時候的安排, 都是親身審過好幾遍，確保萬無一失火線才推行，裡三層外三層的銅牆鐵壁，莫說凶徒，就連老鼠也休想溜出來一隻——可恰好，王萬山還是出事了。

江淩飛站在老太妃身邊，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權當安撫。

鳳煦隻好跟著一道感喟。

大理寺衛烈道：“臨時還冇查出成果。”

一個朝廷四品官員，政績是有的，品德也不錯，但彷彿遠不值這個代價。說句更直白的，王萬山身邊又冇有妙手保護，隨便尋個武夫，幾百兩銀子就無能的活，何需求找天下第一？獨一的解釋，就是對方需求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雲倚風聽得哭笑不得，待她走後，對季燕然道：“你聽她胡說，我可從冇倒過藥，多酸苦都能閉著眼睛一口氣灌下去。”

“甚麼該當不該當的。”夫人一邊替他拍背, 一邊抱怨, “我看王萬山啊，壓根就冇安美意。如果淺顯的藏寶圖也就算了, 與盧廣原有關的孜川秘圖，那是我們等閒能沾手的嗎？怪不得朝中大家都避著他, 也就你缺心眼, 還將他當作好朋友, 巴巴拎著點心匣子去看。”

當初暮成雪用來換貂的動靜，便是說曾有人找他，開天價買王萬山的命。

季燕然點頭：“多謝皇兄。”

“將身子養好，就算是在幫我。”季燕然又看著他，“鬼刺的事，當真不活力？”

“皇兄。”季燕然歉然道，“本日——”

“連皇上也冇能找到王爺。”衛烈悄聲道，“傳聞是雲門主出了事，今晨吐了滿院子的血，把太妃都嚇壞了。”

若說一人瀆職倒也罷了，十幾名精兵一起瀆職……

“我不走，我當然不會走。”鬼刺嗓音鋒利，“我走了，又冇有血靈芝，他可就要死了，不能死，不能死！”

他清楚那是甚麼藥。在迷蹤島上時，每一回毒發，每一回奄奄一息，都會被紮一手的針，再灌一碗泛著綠熒熒光彩的藥——痛歸痛，但起碼能持續吊住命。